柳春俞气得暴跳如雷:“你还想鞭笞我?”
珧琢并未落一眼在柳氏父女身上,淡淡的瞟着不远处求救的苏杳。
苏杳眼巴巴的望了他好一阵儿了,似乎知自己做错了事儿,又有些脾气在身上,就没朝他开口,泪如断了线的珍珠,汩汩不绝。
那小黑跟只色蛇一样,许是到了时期,一个劲儿的逗弄苏杳,调戏得苏杳又怕又无处可躲。
叶韵在一旁也急得直跺脚,也不敢贸然上前救人。。
珧琢无奈,只能示意小黑退下,别再去捉弄苏杳了,真要吓出个好歹来,心疼的也只能是他。
小黑依依不舍的咻的一下扭着蛇尾消失,叶韵即刻上前扶起地上的苏杳。
“我为何不敢?即便是长老,就能徇私?”
柳兮然也掺和进来:“珧琢,是苏杳来找我们,让我们放她走的,我和我爹不过是见她可怜,这才出手相助的。”
“打抱不平这四个字,可与你不沾边儿。”
他如此冷情,彻底激怒了秉性暴躁的柳兮然。
“珧琢,你虽是祭司,但你对人强加胁迫,如若不是你,又何来今日这些事儿。”
“而且,就算要惩治,她苏杳也难辞其咎!”
“而且她又只是这一次?”
娴音:“你刚才不是口口声声说她是外人吗?”
珧琢这才睥视了眼柳兮然:“我也没想为她开脱,她的那份儿,我代她受了。”
柳兮然被珧琢气得不轻,转而仇视被叶韵扶着走来的苏杳。
苏杳睨了眼珧琢,浓密的鸦羽上还缀着泪,神情是随了珧琢的倨傲。
“不必了,今日一切,皆是我一人所为,是我蛊惑了他们。就算我和珧琢有婚约,但还未成亲,不需要他代我,他没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