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瞧她样子也不像心虚,缓了语气问:“你们在此地聊多久了?”
“啊!”小烛这才发现时光的流逝,吐吐舌头道:“一下午就这么过了!”
“你这丫头!做事也太没分寸了!竟然跟姑爷孤男寡女相处这么长时间,要是传扬出去,你让小姐的脸往哪儿放!”秋菊恨不得打她两下。
小烛倍感委屈:“我和姑爷没做什么啊。姑爷问我看书的心得,我便有话直说,他从旁指点一二,怎么就让小姐没脸了?”
“小烛,我没记错的话,下个月你就要上头了,这意味着什么你应该清楚。”秋菊一脸严肃地看着她:“你真的觉得和姑爷单独相处一下午是正常的事吗?”
小烛慢慢低了下头,没再吭声。
晚间,又轮到小烛当值。
吃饭的时候,苏儒丰主动跟柳蓁讲起过午去找小烛的事。
“你这个丫环有股聪明劲儿。”
柳蓁看了她一眼,打趣道:“那当然,有我这么聪慧睿智的主子做榜样,丫头肯定近朱者赤呀!”
“属你脸皮厚。”苏儒丰宠溺地拍了一下她的脑袋,将手搁在她肩头。
柳蓁顺势偎进他怀里,俏皮地眨眨眼说:“脸皮不厚怎能扛住小苏大人的冷眼?”
“为夫何时给过夫人冷眼?”
“没给过吗?”
苏儒丰是谦谦君子,这点毋庸置疑,但在洞房花烛夜也非要当个君子就不太妙了。
夫妻俩行房,她又是第一次,本来就紧害羞,偏偏碰上个不解风情的,嘴里唠叨着“发乎情止乎礼”,然后一遍一遍问她可以吗可以吗可以吗?
到底想让她怎么回答啊!
说可以,恐怕要嘲笑她不知廉耻;说不可以,估计他就真的不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