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姜母动了手。
“就算是我们毁了你,可糖糖没错,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辜负她,你记住了,是你对不起她。”
纪灼碰了碰火辣辣的脸颊,笑的越发阴寒,他斜睨着姜父,语气轻松的像是在讨论天气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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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阿姨一辈子就唱戏这一个心头好,当初嫁给你之后碍于身份就没怎么登过台,她那些头面的意义你很清楚。想要赎,可以,只要你今天跪下再给我磕几个响头,我分文不取,还给你们。”
姜立身目光尖锐,看着这个当初还没到他肩高,但目光澄澈干净的孩子变得这样面目全非,他只是长长叹了一口气。
“纪灼,我教过你的,做人不能太得意,而做事永远要留有余地。”
纪灼充耳不闻,神色冷淡。
腹部疼的浑身发冷,姜糖忍不下去了,当着纪灼的面拨出了一个号码。
“喂,郑伯伯你好”
听到这个称谓,纪灼下意识僵住了,但此刻那边已经接通了,他再做什么都已于事无补,纪灼只能眼睁睁看着姜糖表演。
姜糖吊着一口气,冲纪灼眨了眨眼。
“是,您女婿现在和我在一起,他给了我一笔钱让我们去参加婚礼,我想这一定是伯父你的意思。”
“但是我爸那个脾气你也知道,到时候指不定闹出什么事,怕是不好看呢。”
姜糖很是虚伪的与纪灼这位将来的岳丈客套着来回打太极,直到岳丈大人表示会和自家女婿谈谈之后,姜糖才挂了电话。
她看着纪灼笑了笑:“听明白了没?你岳父说了,不欢迎我们,真不好意思,怕只能让您亲生妈妈坐着轮椅去一趟了。别害怕,最多也就是个在背后被戳戳点点了,您可是新贵,几个人敢当面给你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