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治县十年要离任,还想为县里再选良才,其实是华仰在借机给自己选要带走的新幕僚!
虽然早有所查,但是萦芯还是抱有一线希望,九个名额华仰能选两三个真正的文士出来,结果他真的都选的马屁之流!
把上善若水强往垂拱而治上写,那可真是离题八万里!却全应华城守的心意!
要是萦芯自己没有用人的需求,华仰这样做倒也无可厚非,甚至可以说是将文士往县里的需求上引导。这样哪怕继任者来费县赴任,如果缺了人手也能从茶馆征文里看看。
按照华仰的逻辑,他这是临走了还在往茶馆的名头上贴金!
这是他与茶馆的双赢。
就连李藿都知道,这事儿真不能说丈人不地道。毕竟阖县的掾佐和文佐都来支持茶馆征文的盛况,不比三年一度的南亭雅集差了!
“唉……”兄妹俩都叹了口气。
萦芯叹气是浪费时间,李藿叹气是知道自己要忙了。
果然就见小娘一招手,让阿蜜、阿饧抱了一大摞的征文给他,“看来是都得麻烦阿兄啦。我也不是很急,你给我留一个月的时间勘察人品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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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藿想吐血。今日都十一月廿一了!那不就只有九天了!
九天看六百多篇!
他还不能让媳妇知道!
枕边人突然日日晚归,而且有时半夜起来去书房独处,华静能不知道么?
照着昏黄的铜镜,华静问自小同自己长大的陪嫁:“我是不是张皱纹了?”
二十的女娘,一点烦心事儿没有,也不用干粗活儿,哪儿来的皱纹。
她的陪嫁笑道:“二娘子才没有皱纹。可是铜镜不亮了,不如拿去磨磨?”
愁眉不展的摸着小腹的位置,华静暗想:生阿炈之前,夫君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