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渊走入院子,银枝正要行礼,晋渊压低声音,问:“她如何了?”
银枝说:“夫人偶感风寒,现下已经喝了药睡下了。”
晋渊点了点头,放轻脚步,说:“都下去吧,我进去瞧瞧她。”
“是,陛下。”
晋渊轻手轻脚推开屋门,易欢正在熟睡。
他鼻子灵,一靠近床前,便闻到了旁边花瓶里传来的药味。
他上前一瞧,这小妇人果真没有按时喝药,将药给倒了。
迷迷糊糊中,易欢感觉到有人将她抱在怀里。
“欢儿,起来,把药喝了。”那声音在她耳边不停轻哄着。
易欢烧的难受,烦躁的打开那只手,嘀咕了一句:“走开,不喝、不喝药……”
晋渊顿感哭笑不得。
她将人搂在怀里,好声好气的哄着:“你这坏小娘,不喝药,是想心疼死我吗?”
易欢费劲的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只能勉强瞧见一个影子,看不真切。
她撇开头,说:“不喝。”
生病让她浑身上下都疼的难受,意识也不甚清晰。
“为什么不喝药?”晋渊问。
易欢低低答道:“不喝、不喝药……爹和哥哥,就会回来看我了……”
晋渊一怔。
“所以、所以不喝药……拿、拿开……”
这一刻,晋渊心脏跟着疼了一下。
易欢在他面前时,从未表露过对逝去父兄的思念。
这小娇儿心里藏着这么多心事,如何能不病呢?
晋渊叹了口气。
男人低下头,不嫌弃她汗湿的额头,在她眉心吻了吻,说:“乖,哥哥在呢,把药喝了好不好?哥哥以后都不走了。”
易欢听此,呆呆的睁大眼,盯着晋渊瞧。
她迷迷糊糊开口:“你、你不是我哥哥……”
易欢虚弱的靠在男人胸前,无比肯定道:“你不是我哥哥,我哥哥怎么会这么快就回来。”
晋渊便低低笑出声来:“怎么啦?情哥哥就不是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