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德国工人党的标志,就在今年九月,该党在国会选举中,一跃成为德国第二大党。
克林曼不久前加入了该党,在此党宣扬的反犹主义、种族主义下,她对此变得更为狂热,甚至选择了追随。
台下的众人都被两个年轻人激烈的演讲所感染了,表现得极度疯狂。
日耳曼是最优秀的种族,犹太人通通该死。他们所有人都这么认为。
眼看时候不早了,景澜对克林曼说:"我们回家去吧。"
可惜,克林曼深深地被宣讲吸引,她高声支持着那些主义,丝毫没听见景澜的声音。
景澜叹了口气,她知道克林曼恨透了犹太人。她只好独自去了火车站。
明儿就是新的一年,舒尔茨估摸着今日就回来了。她对他愈发的思念。
她在这儿等到了晚上十点钟,地勤人员过来提醒她,火车站即将关门。
这位东亚小姐,最近几天都在这里等人,从傍晚一等就是等到了晚上。
"打扰了,我等等就走,不过我想问一下,从柏林到慕尼黑最后一趟火车过了吗?"
"很早就过了,今天只有两趟从柏林回来的火车,一个是今早,一个是中午。"
地勤人员说完,眼前的东亚女子步履匆匆的走了。
在路德维希大街的入口,景澜遇到了维克多。
"维克多?你怎么在这里?"
"我是特意来找你的,不久前敲你家门,没有人在,早前遇到了克林曼,她说你可能去了火车站等人,我就在这等你了。"
"原来是这样,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维克多有些忸怩:"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上次我送你的圣诞礼物拆了吗?"他鼓起勇气,"还有就是……"
景澜打断他:"维克多,我现在有点急事,改天再聊吧。"她看到那盏路灯下,呆瓜德国佬的身影。
维克多呆呆的看着景澜走了,她在一个路灯下停下,他认得,那是她家门口,只是路灯下,还站着一个高高的男人。他自然也认得,是上次打他的男人。
"什么时候回来的?"离他越近,景澜的脚步渐渐变得缓慢,最后在他面前停下,定定的看着他。
"中午的时候,柏林那边的会议开了三天,我订了今天中午的火车票,上午开完会,我就去坐去往慕尼黑的第二趟火车,差点就赶不回来见你了。"他对她说话时,老是含着笑意,"你倒是给我说说,我下了火车就火急火燎的来找你了,可是为什么我找不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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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扫了眼那边还未离开的维克多:"我好伤心,方才那个猪猡还来敲你门,我还以为你躲着我,会为他开门,不过所幸,你不在家,不然你给他开门,我得要伤心个透顶。"
"猪猡?维克多?舒尔茨先生,你也太不礼貌了。"景澜也看向路德维希大街的入口,维克多早在舒尔茨注意到他的时候就走了。
面对舒尔茨幼稚的控诉,这使得景澜哭笑不得:"舒尔茨先生,维克多他只是找我问个东西,我跟他没什么。"
"宝贝儿,我当然相信你,可我不相信那小子。"
"好了,舒尔茨先生请停止你的吃醋行为。"她声音温柔,"你去柏林后这三天里,我每天傍晚都在火车站里等你。"
"可是……你都没告诉我你在今天中午回来,信也没有一个。"她有些委屈。
舒尔茨的气势瞬间没有了,开始自责:"好好好,都怪我没有告诉你,害你等了我等了那么久。"
他又改口斥责:"不不不,应该怪那个该死的会议,一堆废话能说上个三天,简直耽误我宝贵的时间。"
信?景小姐还希望自己写信给她吗?原来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