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叶障目,螳臂当车说的就是汝这样的怪物。”雪清珩举起剑,由神力凝聚出了千万把剑:“怪物就应被毁去身躯,魂飞魄散,再不入轮回。”
一剑斩去,如同昔年在神界鬼蜮斩尽邪祟一般,无数冰蓝的剑光四散开来,没入了山谷中所有旱魃的身躯。
雪清珩的食指中指并拢,置于胸前,“阴阳两仪,本源相生,寒剑漓珩,荡平邪祟,祭!”
剑光自每一只旱魃的躯体中溢出,裂痕出现在躯体上,只需一瞬,除却姒相之外,山谷中的旱魃皆化为血雾,散落在这片土地上。
即便是在这漫天鲜艳下,雪清珩那件淡色衣袍却未曾沾染上丝毫鲜血,他就这般目光平静,看姒相犹如看一个死人一般。
“如今,该汝了。”
姒相看雪清珩竟然不废丝毫吹灰之力将自己所统领的旱魃们全部绞杀,顿时慌了神:“汝怎么可能这么强大,汝不是人!”
“现在害怕了?”雪清珩持剑,一步一步向姒相走去,漓珩剑身上还滴落着未曾干涸的血液。
“姒相,汝给吾记好了,吾乃神庙最后一代佛子,拥有着数不尽的永生岁月,不死不灭。”
“孤不信!”姒相好像在垂死挣扎一般,拿着骨鞭朝雪清珩挥去。
雪清珩手中的漓珩剑又岂是一条骨鞭能比的,他随意挥剑便让骨鞭断成两节:“不自量力。”
“孤可不是什么旱魃,孤早已是将臣。”说到这,姒相收敛起了自己的慌乱。
“哦?区区将臣,也敢放肆?”雪清珩的脚下绽放朵朵冰莲,寒冰也随着他的步伐向前蔓延,冻住了姒相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