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可别不知好歹,只要汝好好跟着孤,待孤重新夺回这天下,必会将这个世上所有的至宝捧到你面前。”

“呵...”雪清珩冷笑一声:“你不会有那个机会的。”

姒相对雪清珩的态度极度不满,那张已经有些破损的面容多了几分狰狞:“是么?既如此,汝就留下来做孤的禁脔吧,算作对汝不知好歹的惩罚,都给孤上,务必擒住他,要活的。”

一大批旱魃听从着姒相的话,朝着雪清珩围了过去。

“吾乃神庙佛子,岂是汝一介傀儡帝王能够冒犯的?”雪清珩挥动了手中的漓珩剑,轻而易举的就斩下了想要靠近自己的旱魃头颅。

这是自神庙避世之后,他第一次使出神庙佛子的威严,那种唯吾独尊,神只降世的气质,是历代君王都模仿不出的,唯有始皇帝能够比肩。

姒相最忌别人说他是傀儡帝王,当即就怒了:“神庙佛子?雪清珩,就凭如今神庙早已不复当年,这一代的神庙弟子皆死在了孤的手中,汝一个神庙佛子又能反抗多时?”

“无知蝼蚁。”雪清珩也不打算与之多废话,神力凝聚在剑身上,将一只又一只旱魃斩于剑下。

姒相见此,眉头微皱,他似乎算错了这一代神庙佛子的实力:“雪清珩,汝的实力确实强大,但汝不考虑一下这些死去的旱魃会对这片大地造成怎样的影响么?”

“吾既然敢杀,自然就有解决办法,吾神庙的弟子不会如此轻易死去。”

神庙的弟子,活着对天下有益,除魔卫道,斩尽一切邪祟,死了也无愧于天地,对得起苍生万民。

雪清珩用未曾沾染邪祟血液丝毫的漓珩剑身划破的自己的手心,鲜血抹过了剑身,右眼角的泪痣是愈发妖冶:“如今,吾便要用汝的性命来祭奠吾神庙弟子的万千英魂。”

“这绝对不可能!”姒相从自己的后背抽出了自己的脊骨,化为骨鞭:“你一个小辈,怎么能赢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