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道险恶,不奸诈,何以存世?” 我的分身天生不朽
赵牧面色古井无波,居高临下凝视泰勒公主,追问说:“公主,尚未回答本王的问题呢?”
泰勒公主气的紧攥粉拳,怒声说:“你...你休要咄咄逼人。”
赵牧食指勾起泰勒公主下颚,朗声问:“怎么,不好回答?” 海棠书屋
泰勒公主犹豫许久,突然仰起头叫道:“郎君...”
闻声,赵牧神色错愕,吃惊。
本以为泰勒公主挣扎,反抗和他针锋相对,却突然叫他郎君,这超出赵牧预料之外。
泰勒公主余光留意着赵牧的表情,察觉赵牧气势收敛许多,内心暗自松口气。
近日目睹武珝,临川公主称呼赵牧郎君,和赵牧如胶似漆,她尝试改变称呼,果然收到出其不意的成效。
“挺好。”
赵牧唇角噙笑,得意洋洋说:“大唐有句话叫做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希望公主不要身在曹营心在汉,做出损害的唐军利益之事。否则,不介意给公主点颜色瞧瞧。”
泰勒公主没有辩驳,没有针对,依旧是柔情似水的轻呼:“郎君...”
孰料话音刚落,赵牧阔掌轻拍她酥臀,抓着她柔荑走到前往马棚,找了匹良驹载着她向军营外驰骋而去。
落于赵牧怀中,战马驰骋颠簸,泰勒公主紧张的询问:“你...你要做什么?”
“呵呵。”赵牧面含笑意,朗声说:“公主思绪紧绷,紧张兮兮,既然叫郎君,为夫自然带公主去做点刺激的,有趣的事儿。”
“啊...”
泰勒公主一声惊慌,面容愈发紧张,担忧,赵牧分明话里有话,拍打着赵牧长臂,手背,急声说:“你...你松开我,我是萨珊公主,绝不任你欺辱。”
赵牧抓着马缰,双臂紧紧环抱泰勒公主,钳住她双臂,不让泰勒公主挣扎,免得驰骋中摔下战马,二人策马向草原深处而去。
越远离军营,泰勒公主内心越紧张。
几日观察下来,她以为赵牧非粗鲁,残暴之人,竟是她看走眼了。
约莫片刻,抵抗一处空旷之地,赵牧勒马停止,仰首翘望四方,四面平坦,一望无垠。满意的说:“此地不错,风景宜人,关键没人。”
随之,跳下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