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师道兴致正浓,和同僚把酒言欢。
突闻房玄龄召唤,举着酒杯起身疑惑的说:“阁老,尚书令家的酒醇香浓郁,菜肴色香味俱全,趁着尚书忙于政务,下官借花献佛敬阁老。”
“杨尚书,公务要紧,改日老夫请你。”房玄龄正色说。
闻之,杨师道表情发愣,举着酒杯仰首猛地喝下去,不可思议的询问:“不能吧,尚书令这么快批阅完奏折了?”
他还没喝尽兴呢,赵牧竟批阅工部的奏折。
“阁老,六部奏折众多,尚书省,中书省夜以继日核查,批阅,也要花费两天呢?”户部尚书杨纂行直言说。
“是啊,尚书令再厉害,比阁老等还厉害吗?”吏部尚书豆卢宽询问。
若是平常他肯定屁颠屁颠去处理政务,今日皇上让赵牧批阅奏折,赵牧设宴款待百官,沉迷于美酒佳肴,没有愿意离去。
“你们不知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吗?”房玄龄哼笑发问。
嗯?
杨师道,杨纂,豆卢宽面容微愣。
左仆射神色严肃,不容易质疑,莫非赵牧批阅结束了。
“杨尚书,你不该怀疑先生?”李承乾面孔浮笑。
“什么?”
杨师道大叫一声,急忙接过房玄龄,李承乾,李泰拿来的折子,着急忙慌的翻阅,不光全部批阅结束,赵牧更留下标注,不禁惊慌的后退两步,失声叫道:“这怎么可能?”、
“对于先生而言,没有什么不可能。”李泰负手而立,拂面轻笑。
赵牧有才,身怀大才。
若心甘情愿支持他夺嫡,哪怕稍稍点拨,他必能压李承乾一头,可惜赵牧对他,对李承乾皆不甘心。
听闻李泰言语,杨师道抱起奏折飞速走到餐桌旁,毫无礼节的抓起酒壶狂饮。
“哎哎哎,你这老家伙。”豆卢宽敲着桌子提醒。
杨师道置若罔闻,猛灌几口,咕嘟咕嘟咽下去,朝着杨纂,豆卢宽等说:“你们悠着点,杨某去去就来。”随之大步流星向外走去,走出七八步,他突然折身跑过来,抓起玉盘内鲜果恋恋不舍离去。
“这老家伙穷疯了,还是饿疯了。”豆卢宽不满意的说。
可惜旁边的官吏没人搭理他,专注于饮酒,吃菜。
本来他们盼着在赵牧府上混几顿饭呢,半时辰左右,赵牧基本处理完工部的奏折,这让所有人内心纠结。
莫说几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