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阳高照,热浪袭人。
树梢吵闹的知了声,让人心烦意乱。
庄园内,赵牧打发李承乾等人去翻地,自己乐的清闲。
清晨时,长乐公主,豫章公主趁着凉快前来山庄。
一来她们好奇赵牧怎样教导几名皇兄,逼得太子哥哥狼狈逃回皇宫,惨遭父皇怒斥。二来前阵子赵牧声称有礼物赠送。
与赵牧谋面,长乐公主星眸打量着四方,望着赵牧诧异的询问:“夫君,你没去书院授课吗?”
“实践课。”
赵牧坏笑着说。
本来他计划教导李承乾等人务农,再传授他们其他技艺。
怎料李承乾等临阵脱逃,此举直接惹恼赵牧。
作为军中统帅,临阵脱逃者斩立决。
李承乾身为太子,纵然不能承受皮肉之苦的惩罚,但必须加强作业力度。
实践课?
“郎君,什么叫实践课?”长乐公主不解,豫章公主更疑惑。
赵牧抓起旁边放着的望远镜递给豫章:“你瞧瞧。”
豫章公主抓起望远镜,按赵牧的指点望向远处的田垄,赤日炎炎,骄阳似火,李承乾,李恪,李泰等十余名皇室子弟,和学院内的学子扶犁耕地。
“郎君,这也太辛苦了。”豫章公主放下望远镜,担忧的说:“听说太子哥哥自幼身体很差的。”
长乐公主抓起望远镜打量一阵子,幽幽的说:“夫君,此举若让母后知晓,肯定心疼太子哥哥。”
作为皇族子弟,自幼锦衣玉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何尝这么辛苦过。
若非赵牧地位尊贵,十几名皇族子弟肯定早撂挑子了。
“无碍!”
赵牧满不在乎的说:“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太子乃帝国未来继承人,必须经历这么一遭。
至于蜀王,魏王,与剩余的皇族子弟同样需要体验人生。”
“可是...”
长乐公主依然纠结,担忧李承乾等人身体。
这时,岚萱提着篮子走来,娇笑说:“长乐,无需担忧,夫君有分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