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心似明镜。
自己身为庶子,在李世民心里的地位远不如嫡长子。论身份远不如皇后所生的李泰。
同为皇子,他的封地与李泰封地相差甚远。
不敢向李世民撒谎,害怕惹恼对方,留下不好的印象,把自己贬嫡出长安。
李世民品着茶,不温不火的询问:“没有教授治国之道吗?”
赵牧擅长处理政务,常常有石破天惊的策略。
他派遣几名皇子前去书院,希望他们学习治国之道。
李恪望了眼李承乾,李泰,战战兢兢回道:“禀父皇,楚国公传授过。”
闻声,李承乾厉声呵斥:“三弟,你怎能向父皇撒谎呢?”
“三哥,楚国让我等务农,做木匠活,这怎能算治国之道呢。”李泰不满的说。
“父皇,儿臣不敢撒谎。”李恪急忙跪地向李世民说。
咚一声,李世民把茶杯放在案台,斥责道:“说,到底怎么回事?”
一时,殿内气氛凝肃。
李恪似惊弓之鸟,急忙说:“父皇,皇兄请教楚国公治国之道。楚国公说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提议儿臣等人年满十六,隐去皇子身份,匿名前往某地从刀笔小吏做起,几年内争取陆续担任县官,刺史等。
深入百姓之中,了解百姓疾苦,再想方设法解决。此举比在皇宫死读书,读死书更强。”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李世民品着赵牧的话。
这绝非简简单单一句诗。
以李恪所言,若赵牧说过类似的话,他的确传授治国之道啊。
不禁瞥向李承乾,李泰询问:“赵牧是这样说吗?”
闻声,李承乾发觉不妙。
赵牧的确说过类似的话,当时他以为赵牧开玩笑呢。
“父皇,儿臣身为太子,怎能去担任刀笔小吏呢,此举辱没皇家身份。”李承乾紧张的说。
李泰眼角余光留意着李世民面色变化,发现他听闻李承乾的话面色温怒,急忙说:“孩儿支持楚国公的建议,但制作耕地犁,和泥刻字,绝对与治国无关。”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