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拜见父皇!”
李承乾,李泰躬身行礼,不禁对视一眼,面孔浮现出惊慌之色。
“父皇,楚国公前去书院整日带我等下地,特意让我等做些木匠活,从来没有授课。”李承乾直言说。
“正晌午烈阳暴晒,书院学子下地务农,楚国公独坐阴凉下享受。”李泰向李世民告状,气呼呼的说:“尽管儿臣学到不少东西,但总觉得全是无用功。”
“是吗?”李世民狐疑的询问。
赵牧放荡不羁,但做事认真,绝不会无故针对诸位皇子。
这时,长孙皇后打量着李承乾,李泰,疼惜的说:“陛下,高明,青雀才去书院几日,黑了,也瘦了,也许赵牧不适合做先生。”
李世民没有说话,顿了顿,质问道:“蜀王呢,他也回来了吗?”
“嗯!”
李承乾点头,不悦的说:“我等逃回来前,楚国公布置了任务,把三弟也打发回来了。”
“没错,楚国公要求我等和泥刻字,烧制成型。”李泰不满的说:“小孩子才活泥巴呢,儿臣年幼,却觉得此举没有任何意义。”
听见李承乾,李泰连续不停诉苦,对赵牧的教学不满,李世民面色渐渐不悦,但没有听信一面之词,喝道:“李君羡,召蜀王进宫,让他把赵牧布置的功课也带来。”
“若赵牧辜负陛下信任,疏于教学,该好好惩戒他。”长孙皇后低声说。
“皇后,慈母多败儿啊...”
李世民尴尬的轻笑。
说起来,太子比赵牧小不了几岁,而赵牧早战功赫赫,诗篇传天下,却为太子,魏王等授课。
太子等,竟逃回皇宫。
事情恐怕不简单。
李世民端起茶杯,盘膝坐在塌上,拷问起李承乾,李泰,询问赵牧教授的课程。
少时,李君羡带着李恪走进皇宫,李恪怀里抱着个托盘。
李恪发觉兄长,四弟俱在,即知晓李世民为何召集他前来,恭敬的行礼:“儿臣拜见父皇,辜负父皇好意,望父皇责罚。”
“是该责罚!”
突然,李世民态度严厉许多,质问道:“近来,你们前往骊山书院学习,赵牧每日教你们些什么?”
“禀父皇,楚国公没有教授儿臣文化课,带着大家前往作坊学习,下地务农,传授治理农桑知识。指导儿臣等制作种地犁,让我等在泥巴山刻字,烧制,比几名大儒教授的学业更有趣。”李恪恭恭敬敬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