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嘟。
程处默,程处亮不由自主吞口口水。
他们不是惧怕赵牧以势压人,而在惊叹赵牧的力量和刀法。
拴马桩皆为榆木,坚固无比,赵牧却随意挥刀直接劈断,平滑的切割彰显出赵牧绝非表面这般简单。
梁建方,刘仁轨,李崇义,李崇晖表情呆若木鸡。
小主,
此前他们始终怀疑赵牧手无缚鸡之力。
谁料赵牧刀劈拴马桩。
特别是梁建方,他以勇武着称,照样不敢保证一刀劈断拴马桩。
再望向赵牧时,不禁怀疑他身怀盖世武艺。
赵牧亦错愕。
随意一刀,竟砍断拴马桩。
难道自己....
他没有深思,冷眸直视程处默,程处亮喝道:“还不快去准备。”
“遵命!”
此刻程家兄弟不敢再轻视赵牧,拿着银两慌张的离去。
毕竟,若他们敢抗命,赵牧单凭力量足以轻松取他们首级。
赵牧没有耽搁,命刘仁轨,梁建方,李崇义,李崇晖,在荒野中支起锅台,制作出简单的蒸馏器,提前为制酒做准备。
万事俱备,程处默,程处亮恰好运着酒回来。
赵牧快速行动起来。
瞧见赵牧闲暇,梁建方疑惑的询问:“都尉,此举何意?”
“烈酒,火攻利器。”赵牧简单的说。
程家兄弟,李家兄弟不知能否靠得住,所率兵勇战力未知。
赵牧计划提前未雨绸缪,尽量保证自己安危。
若战败,火攻还能断后。
嘶。
梁建方深呼口气。
酒。
火攻。
八竿子打不着啊!
梁建方直白的说:“都尉,米酒非但不能燃烧,却容易扑灭火焰。”
“对啊,都尉是否迷糊了?”刘仁轨狐疑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