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建方,刘仁轨相信赵牧武艺不错。
却怀疑赵牧不懂常识,更不懂行军打仗。
赵牧轻声哼笑。
米酒当然不能燃烧,但纯度极高的烈酒是火攻利器。
此时,他懒得解释。
行与不行,战场上见分晓。
时间流逝,约个把时辰,军中突然有人叫道:“好浓的酒香。”
此前不少人闻到空气中弥漫的酒香,奈何味道还不浓郁。
等赵牧揭开酒缸盖子查看时,扑鼻的酒香顷刻间喷涌而出。
赵牧把指头伸进酒缸里沾了沾,塞进嘴里点头道:“还不错。”
刘仁轨,梁建方,程处默,程处亮,李崇义,李崇晖和兵勇快速上前,把酒缸围得水泄不通,瞠目结舌的酒缸内清澈透明的酒水,闻着香醇浓郁的酒香,情不自禁咽了口口水。
“都尉,这是酒?”梁建方询问。
这与市面出售的米酒截然不同啊!
“末将没见如此澄清的美酒。”刘仁轨吃惊的说。
酒香四溢,他身躯不由得前倾,深深呼吸闻着酒香。
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酒香四溢,比皇宫佳酿还清澈,这酒...”程处默欲说点什么,却哑口无言。
程处默,程处亮,李崇义,李崇晖等酒瘾被勾起来,奈何军中禁止饮酒,何况此前他们告诉赵牧军中禁止饮酒,而赵牧也没有邀请他们品尝的念头,无奈的干吧唧着嘴。
赵牧朗声道:“自然是酒了,比市面流通的更醇,更香。”
“真的是酒啊!”
众校尉刺进的齐呼,坚持大开眼界,越发心痒难耐,越发想先尝为快
瞧见诸将像热锅上的蚂蚁,赵牧得意的喝令:“梁建方,刘仁轨,安排人把酒缸内的酒装进酒坛内,北征时,本都尉有妙用。告知全军谁敢偷喝,格杀勿论。”
“遵命。”
梁建方,刘仁轨,程处默,程处亮等校尉咽着口水领命。
此时,他们没有召集兵勇装酒,反而亲自上阵。
趁着赵牧不注意时,悄悄把指头塞进酒瓶内蘸些酒水,假装挠痒痒时塞进嘴里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