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什么了?”
“还装!”他一伸手撤去自己脸上的易容术,松纹衣袍扬起,宽袖一挥,就将谢浮生牢牢定在原地,许安逢抽出手中佩剑,寒光一凛就要斩下,一缕白光缠住手腕,狠狠发力,穿墙而过就将他扯进了隔壁房间,与此同时,谢浮生的房门应声关紧。
“什么情况!!!”许安逢瘫靠在椅背上,一脸惊慌的看着眼前两人无语的表情。
楚北清叹了声气:“许少主还真是…路见不平,不由分说就要拔刀相助啊。”
许安逢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她的脸,好半天想起什么来,指着她道:“奥奥奥!你是那个…在檀安我见过你!你是叫楚…楚北清是吧!”
“有劳您记得我。”
他又看向站在楚北清身后的人,道:“谢少君?你们?”
“隔壁的纸傀儡是我放的。”谢听尘解释道。
许安逢恍然大悟:“怪不得我看他这么眼熟!”
“许少主是因何对着个纸人大打出手啊?”楚北清问。
“唉!听了点儿风声,在客栈外察觉到这房里的不是生人,就跟着进来了,还以为得来全不费工夫,没想到原来是自己人啊。”
“好说,猎物还没上勾呢!”她摆摆手,想起些什么,又说:“听人说,知命少主负气离家出走了好些时日…您这是…?”
许安逢提起这事就来气:“逃婚呐!”
楚北清和谢听尘闻言同时一愣。
逃婚???
许安逢二郎腿一翘当即诉起苦水:“你们是不知道我爹那个老顽固有多不可理喻!非得要我娶那个沈追芸为妻,说是时局紊乱,要缔结两洲之好,可那沈追芸是能娶来做媳妇儿的吗?他真是一点儿也不替我着想啊!”
楚北清回想起檀安一面,虽然没打多少照面,还是能领略到沈追芸蛮不讲理的大小姐脾气,许安逢和她若是真成了…
她没忍住笑出声。
许安逢幽怨的看向她:“你幸灾乐祸啊?”
“没,我替你高兴。”
“…谢谢啊。”他脸色铁青,想了想,说:“少君若是今后能见着我爹,劳神帮我瞧瞧他人怎么样,我离家走的决绝,怕把他真气出个好歹来。”
谢听尘说:“前些日子无允一事,许洲主亦在场,并无甚恙。”
“奥,是吗…”他点点头放了心,又道:“说起来这无允究竟出了什么事,我道听途说了解了个大概,说是那位贺小姐,杀兄篡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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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北清颔首,面色逐渐沉重,她似乎并不大愿意回想这件事,但许安逢这人好奇心颇重,才不看人脸色行事,偏要打破沙锅问到底:“所以呢?真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