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们套上你府中下人的衣裳,以犯错发卖之名拖到城外深山里,杀完人后再将尸首丢到悬崖底下,飞鸟走兽途经,便可将尸首吃得干净。”
赵亦寒浑身抖了下,“还是不要了吧。”
赵明诗同咽了口水:“我也觉得不太好。”
“咦……”广顺王看向桑渡远,皱眉道:“你以后可小心着你夫人,她脑子要是动起来,怪吓人的。”
桑渡远一脸笑意,抓着奚挽君的手不撒开,面上的自豪都快要溢出来了。
“王爷,您既然有意要与我们合作,不如就省去这些勾心斗角和试探。”
奚挽君态度干脆道:“其实您也明白,您自拥私兵,除了淮南王,您就是整个朝廷最大的威胁,官家能容您,可若是燕王和韩王得势,未必会让您安享晚年。”
广顺王深吸了一口气:“他们不会容本王,太子就会容?”
赵亦寒疯狂点头,“本宫会啊。”
“广顺王,虽然官家不让您回京城,但还是默许您自拥私兵,这不正是说明了您在官家心中有一席之地吗?”
奚挽君莞尔一笑,“太子是官家唯一的儿子,生性善良,平日里连一只蚂蚁都不敢踩死的,怎么会对您出手呢?”
桑渡远低笑了声,女子微微转头,看向丈夫,“有错吗?”
“当然没错。”
桑渡远举双手表示同意,“我拿我的高尚人品出来保证,我表兄这个人心怀天下,就算拿把刀给他,逼他杀人,他都不会动摇半分。”
赵亦寒双眼紧闭,尤为感动,“本宫就知道,平日里没白对你们好。”
广顺王轻叩椅把手,“你们的筹码是什么?”
这个话题奚挽君不够了解,自也不好参与,看向了桑渡远,他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