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县令被季正洋一番话堵得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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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得直哼哼,心想:“这季正洋真是个滑头,不好对付啊。”
岑文本见状,皱了皱眉,说道:
“好了,都别吵了。
暂且不论制冰是否用的是石头。
但那猫儿山的石头,可是猖县和清风县共有的。
你清风县能开采,那猖县自然也行。
你赚了钱,总得意思意思吧?”
季正洋看向一旁的苟县令:
“苟大人,您也是这个意思吗?”
苟县令义正言辞地说道:
“没错!我们要的是石头,不是荔枝!”
季正洋哈哈一笑,放下手中的折扇:
“二位大人,我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一下。”
“你说。”岑文本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请问苟县令,你在猖县任职多久了?”
“七年。”
苟县令眉头一皱,不知道季正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季正洋点了点头:
“好,我的问题很简单。这七年里,你为何不去猫儿山开采石头制冰呢?”
苟县令顿时语塞,心里暗骂:
“我们哪知道那石头能制冰啊!”
季正洋笑了笑,继续道:
“再者,中书令大人。
我听说猫儿山原来是大当家的地盘。
你两次用兵都没拿下。
现在大当家投奔了我清风县,那猫儿山自然就是我们清风县的地盘了,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岑文本和苟县令面面相觑,一时语塞。
岑文本更是气得脸色青一块,白一块。
他两次发兵没能拿下猫儿山山匪,在朝中成了大家的一大笑料。
他深吸了一口气,强压怒火:
“季正洋,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本官来不是来跟你商量的,是通知你。
以后猫儿山的物资,清风县占四成,猖县占三成,柳州府占三成。”
季正洋冷笑一声:
“二位,你们这是想抢我的饭碗啊!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