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踱步到庭云归的营帐前,看见庭云归正坐在案前执笔写着什么。
既然将军是这里唯一能看到她的,那她就找将军玩一玩好了。
岁岁试探地走到庭云归身后。
庭云归什么反应也没有,像是在纵容这个不过垂髫之年的孩子。
岁岁大着胆子摸了摸庭云归垂到腰肌的马尾。
哇塞好顺呀。
跟绸缎一样好好摸。
然后她拿起庭云归顺滑的墨发辫了一根小辫子。
就这样玩得不亦乐乎。
“将军,你有女儿吗?”
既然这个将军有可能是爸爸的前世,那她的前世也有可能是将军的女儿。
庭云归的字苍劲有力,专注地看着信笺道:“我并没有成婚。”
“啊……”岁岁有点遗憾,看来她见不到将军的女儿了,好像知道这一世的她长什么样子呀。
……
傅洵营帐里,胡小七一直抱着给他降温。
滚烫的泪珠不断落下。
傅洵意识模糊地念叨道:“娘,抱歉,我还没来得及好好孝顺你,但是我帮你报仇了,娘。”
胡小七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人类世界母亲安抚幼崽是怎么做来着?
她看到过母猫会用舌头舔幼猫的脑袋。
斟酌许久,胡小七在傅洵脸颊轻轻吻了下。
傅洵果真没有再说烧懵了的糊涂话。
她慢慢用术法逼走了傅洵体内的病气,傅洵就这样舒服地陷入了沉睡。
第二日再苏醒时又看见了胡小七娇艳的脸。
他没有像第一次那样吓得滚下床,耳朵尖尖却变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