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贺建波果然生气了。
那两个字,终结了贺沧澜和父亲的对话。
出门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多了,他直接驱车赶到了锦园。
手机静悄悄的,他的电话和信息,始终没有得到蓝蝶的回复。
锦园门口,他把车子停在了那处蔷薇花架处,再一次拨打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无人接听!
雪茄抽了两根,男人立体俊朗的五官,隐没在车内暗色的阴影里,只留忽明忽暗的星点烟火。
他发了一条信息:“蓝蝶,不管你想做什么决定,你也不该不给我一次解释机会。”
这次的信息回了。
贺沧澜的心中是复杂的情绪。
她是看到自己的电话和信息了,只是没有回。
小姑娘回的很简单:“静一静好吗?我出门了,回来聊聊吧。”
“你去哪了?”他还是忍不住问她。
“忙你的吧,勿念。”
几个字,贺沧澜反复看了几遍。
太了解她的性格,再发信息或者电话,她也绝对不会再回复了。
那一夜,那辆车,那个人,在秋日开始有落叶纷飞的蔷薇花架处,整整待了一夜。
他以为天亮了,四合院的正门打开,那个有这世间最生动容颜的小姑娘,会优雅的走出来,像以前一样,四处张望寻他。
然后,迈着小碎步走到车旁,敲着车窗,娇滴滴的喊他:“贺沧澜,你脸真大,在车上坐得挺稳,不知道下来接我嘛。”
一切,恍如昨天……
北海道的秋天,天高云淡。
在当地租了一辆车子,沿着小樽运河,缓缓行驶。
驾驶座上的丛月,脱下了风风火火的记者简装,穿了一件颇为女人的酒红色长裙,深v领勾勒出优美的曲线。
“找个小酒馆喝酒去?”她瞟了一眼副驾驶上安静坐着的仙女。
蓝蝶穿了一件纯白色的长裙,柔软的长发做了侧编发,十足的清纯里带了难以言说的妩媚之态。
她说:“喝!”
丛月嘴角晕开笑容:“蝶,我恭喜你这次不哭鼻子了。”
白裙子的小姑娘浅浅一笑:“被毒打的次数多了,想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