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呀,孟家大少爷带着水兰四处治过病,人还是没留住。”
上次,孟海龙带着水兰去了县城。
一百二十里,坐着马车,带着家丁,走了两天。到县城后,找了最有名的大夫给诊脉。
大夫诊了半天,给出的结果和孙氏诊的差不多,说有点像中毒,又不太像。
大夫吃不准,没给开药。
去一趟县城不容易,孟海龙带着水兰,把县城的医馆都走遍了,全都没看出来结果。
没办法,只能回到镇上。
水兰在孟府西跨院的房里躺着,没有力气出来吃饭,也没有胃口。
每天都由厨房给熬好了粥,盛好了,丫鬟去端过来。
病一直恹恹着,一点不见好。
昨晚后半夜,水兰突然直着脖子叫了几声,都没怎么挣扎,就咽了气。
她是孟海龙的小妾,孟家不可能给她大办丧事。
买了一口棺材,把人抬出去埋了。
杨敏也知道水兰生病这事,这阵子她就愁得不行。起早听到信儿,说水兰咽气了,孟家把人埋了。
杨敏坐在院里,好一顿嚎。
这个院子,是夏石死后,杨敏买的。正房三间,她一间,夏立屏和阿霞一间,另外一间夏立斌住。
房子有了,杨敏打算着,过完了年,让水桃和水兰分别拿几两银子回来,给夏立斌成亲。
算盘打的叮当响,就没算到水兰病死了。
夏立屏和夏立斌还有一些邻居,在一旁劝,说人死不能复生,这样哭嚎,水兰的魂魄能听得见,她该舍不得走了。
节哀顺变吧。
孙氏是隔一天后,夏立文去镇上,她知道水兰死了。孙氏道:“水兰有点像中毒,但又不太像,看不明白。”
水兰病死后,水桃心里的难过,没法用语言形容。
她记恨着孟夫人和大少奶奶卖掉她的事,想用水兰做工具,把孟夫人和大少奶奶活生生给气死。
结果呢?那两个女人还好端端的,水兰到死了。
她真不甘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