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南把长剑抽出来,那名士兵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眼眸看着肖南,低声说了句:“你、你要造反!我——”
话未说完,气绝身亡。
旁边的士兵急忙跑过来,肖万河也出来了,诧异地看着肖南,沉声问:“怎么回事?”
肖南面不改色:“他在大帐门口偷听,见我出来,才贼溜溜闪开。
不用问,这个人一定是箫城军派来的细作,我看见他偷听了,岂能放过他?”
没有人会平白无故杀自己的士兵,肖南这样的将军更不会,正因为如此,他的话没有人不信。
士兵们七手八脚,把尸体抬走,抬到军营外面的树林里,挖坑埋掉。
肖北看了看肖南,声音很低:“大哥,咱们出来时,他就在旁边站着,离帐篷门挺远啊。
你咋知道他偷听了呢?”
肖南道:“他是叔父的卫兵,是保护叔父的。通常情况下,帐篷里出来了人,他就算不盯着看,也会看一眼,这是职责,会形成习惯。
但这个卫兵,非但一眼都没看谁出来了,还把头侧过去了。
他这个样子,我判断他是偷听到了帐篷里的谈话,他对自己的表情管理没信心,目光不敢和咱们对视。
才在无意中,来了个欲盖弥彰。
话说回来,就算我判断错了,那也没办法,咱们刚才说的话,被人听去是什么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