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万河道,“本帅感觉全身发冷,无力,故而收兵回营,想歇一歇。”
众将看过去,见肖万河果然面色苍白,额头有冷汗,应该是在硬撑。
董宏斌道:“元帅可能是水土不服,咱们军营里,有些将士,都出现了水土不服症状。
赶紧叫随军医官,给元帅瞧一瞧,熬点药喝,发散发散就好了。”
肖万河点头:“那今天就到这,明日咱们再去和他们大战。”
众将也没怀疑,真以为他是水土不服呢。
回到自己的帐篷,医官过来瞧过,见肖万河症状有些像水土不服,给了几副药,让士兵去灶房煎。
肖万河的大帐里,剩下的都是他的亲信了,肖万河面色凝重,把楚恒被莫洛离刺伤的事情讲了一遍。
“皇上现在重伤,万一有什么闪失,皇位一定是楚左的,咱们这些人,该当如何?”
董宏斌一听,沉默半晌,才出声问:“元帅,消息来源可靠吗?”
“是我在京城的密探,用的是飞鸽传书,绝对可靠。”
肖北瞪着一双无辜的眼睛:“爹,咱们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这不是被架在火上了吗?”
“正因为如此,我接到消息后,才鸣金收兵,这仗没法打了。”
董宏斌沉默良久:“元帅,皇上遇刺这事,是你的人用飞鸽传书告知咱们的。
京城里,皇上并不知道,咱们已经知道了他被刺这件事。
军营中,大家都以为元帅中暑,索性我们就挂出免战牌,歇几天,听听风声再说。
他日,如果皇上没事,就算知道咱们挂了免战牌,咱们也有借口,能遮掩过去。
若是皇上真有了闪失,楚左当了皇上,他问罪时——”
下面的话没说下去,但帐中的哪个人能不明白,他想说的是,楚左一旦当了皇上,他问罪他们时,也能用高挂免战牌,就是不想和箫城军交战为借口,开脱一二。
见肖南一直没说话,肖万河眸光落在他脸上:“肖南,你怎么看?”
肖南面色坚毅:“叔父,这个帐子里,都是咱们的人,我就说一下我对这事的看法,对与不对,望叔父莫怪。”
肖万河手一挥:“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