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感动是假的,面前的男子对她好得不真实,温翎好怕一觉醒来这只是做的一个梦。
倘若当真是梦,她许会疯掉。
温翎缓缓拉下他的手,踮起脚尖噙住他的唇,她发狠地吻着他,像一个饥渴的乞儿尝到了山珍美馐。
两条绵软抵死纠缠,呼吸逐渐变得火热,楚砚辞哪里经得住她如此撩拨,可情到深处时楚砚辞突然想起,他们还没喝交杯酒。
礼数可以简,但是不能少。
他慌忙推开她,气息不稳瞅着一旁的酒盅,“阿翎,交杯酒。”
温翎蹙眉,这个时候说什么交杯酒!呆子!
她拿起酒壶猛地往自己嘴里倒了一口烈酒,然后再次噙上他的唇。
火辣辣的醇香勾着欲望裹入腹中,他将她抱起,拥吻着,浑浑噩噩跌跌撞撞飞回青虚笛中。
走廊内还燃着温翎以为的星芒,点点碎芒将整个空间照亮,温翎余光一瞥,这才发现,原来是些会飞的萤火虫。
目测得有上千只,正围在他们身边飞着,也不知这呆子去哪儿抓了这么多小精灵。
“阿翎。”他不满,惩罚似地咬了一下她的唇,“不许分神。”
温翎含笑回咬了他一下。
小手不安分地探进衣襟,在上胡乱折腾一番,然后缓缓向下探去。
楚砚辞呼吸一滞。
温翎得意笑,做完坏事就想跑,却被一只更大的手阻拦了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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