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魏老鬼说,你跟和月关菊前辈似乎颇有渊源?你的武道是他传授的?”
黄奇英之所以将杨不易带到这小隔间里,才跟他说起这些隐秘,自然也是担心万一一个不小心,走漏了消息,会害了杨不易的性命。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没有,我根本不认识这个和月关菊前辈,我的武艺是另一个老头传授的。”
“我只跟一个无名老头学过几年的赌术,那老头,身子骨看上去比您差远了,不会是那‘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和月关菊前辈。”
黄奇英自然相信杨不易不会骗他,便道:“你去泡药水去吧,我再想想。”
杨不易来到二楼,墨台莠菜早已替他准备好药水,甚至还替他准备了一套新衣。
杨不易的行囊至今还留在客栈,药坊这边他也没准备什么换洗的衣衫,这套衣服,还是早上的时候,墨台莠菜去找孙贵要来的,药坊的杂役服饰。
待杨不易泡完药澡,墨台莠菜便进来帮他整理衣衫。
杨不易见墨台莠菜羞答答、欲言又止的模样,好奇问道:“有菜姑娘,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对于墨台莠菜的名字,杨不易从未细问,他一直以为是“墨台有菜”,虽然这名字挺奇怪,但人家的爹乐意取,他也不敢有意见。
墨台莠菜今年十八岁,比杨不易大近两岁,虽然她不让杨不易叫她“莠菜姑娘”,但杨不易说,我总不能叫你“莠菜姐姐”或是“莠菜妹妹”吧,便也只得由着他叫“莠菜姑娘”。
墨台莠菜扭捏着说道:“易郎,等会儿若无事,我想你陪我回客栈一趟。”
墨台莠菜年纪略大,自然不能跟司葵那般叫杨不易“易哥哥”,但她对杨不易情意已坚,因此这“易郎”叫得倒十分顺口。
“去做什么?”杨不易奇道。
墨台莠菜羞红着脸,垂首柔声道:“我已经有数日没有沐浴更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