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不易看着墨台莠菜这副羞怯模样,不由心头一动,凑过脸去,仔细端详了墨台莠菜片刻,又猛吸两下鼻子。
墨台莠菜被杨不易这动作吓了一跳,脚下虽未挪步,身子却拧着侧开老远,心口也似有一头小鹿在乱撞。
墨台莠菜还道杨不易会有下一步动作,心下正惴惴,却听杨不易嘿嘿笑了两声,说道:“没事儿,一点儿也不臭,还挺香的。”
墨台莠菜听杨不易如此打趣自己,心中既甜蜜又羞涩,面上却佯作嗔怒,挥起粉拳便朝杨不易砸去,口中娇嗔道:“你……竟敢取笑我,看我不打你!”
杨不易连忙闪身躲开,大笑着跑出门去,墨台莠菜随即追来。
二人嬉闹着,刚跑到楼梯口,便听到楼下黄奇英的吼声:“郭贤,谁动了我的药?”
二人听到吼声,连忙停住身形,假意整理下衣衫,才一本正经地朝楼下走去。
杨不易边走边轻声道:“正好,我也饿了,咱们一会儿去街上吃点东西。”墨台莠菜喜笑颜开,连连点头。
却听郭贤的声音答道:“黄师傅,您啥药被动了?”
黄奇英道:“我这‘紫芝升阳草’怎的少了一截?”
郭贤苦着脸答道:“黄师傅,这,是我拿了……前些时日,我大哥家母牛发情,但他家那公牛却一点也不配合,我便想着拿点回去给那公牛吃。”
“……之前听你说过,这‘紫芝升阳草’有拔阳催情的功效……”
郭贤口里说着,却见杨不易和墨台莠菜自楼上下来,便自住口不言,望着二人憨憨笑着点头示意。
黄奇英没有理会杨不易二人,犹自说道:“哼!这草乃是我拿来配伍其他药材的,以后没经过我的允许,不许乱动。”
说罢,黄奇英将那紫芝升阳草丢回到药屉里,又去查看其他药材。
杨不易笑道:“黄师傅,我陪有菜姑娘回客栈拿点东西,晚饭就不必等我们了。”
杨不易一大清早就被黄奇英抓来“特训”,算上泡药澡,已过了三四个时辰,此刻已是未时。
见黄奇英不理自己,杨不易也不多言,领着墨台莠菜便往外走。
“黄师傅,您这药真是有奇效……我把它碾了粉末,只用指甲挑了那么一点,喂那公牛吃了,那母牛就‘哞哞’地叫了一宿,吵得我大哥一家人睡不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