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并没休息多久,麻药的药效过后,下午便继续出门工作了。
假如不是我亲眼见过他的伤势,那么我一定会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受过伤。
毕竟那样的伤口,如果是放在别人身上,起码要休养十天以上,而且走路都是困难。太宰除去脸色苍白了许多,行动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自如。
特别怕疼、但是自愈性极佳,怀着这一猜测,我再度翻阅起了外科医生留下的资料。
…
晚上回家时,我在返程途中的商街里偶遇了一只鹦鹉,黄腮绿皮,眼睛像两颗黑曜石,孤零零地蜷在笼子的角落里,鬼使神差地,我买下了它。
“我回来了。”
赤霞晕着橘光,我将新买的食材一一归类、百合花插入客厅的花瓶中,太宰正在书房的摇椅躺着,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想必是因为伤口的疼痛。
我抿了抿唇,站到他旁边,将鹦鹉递给他看:“今天在路上遇见的鹦鹉,一时兴起就买下来了,还没有给它起名字呢,哥哥觉得叫什么好?”
太宰兴致怏怏的,一副什么都好的样子:“唔,叫什么都好啦。”
没曾想这只死活不肯开口的鹦鹉突然学起舌来:“什么都好!什么都好!”
我:“……”
我深刻怀疑起太宰是不是有什么招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