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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寻也在范王彬的心中探知了他便是下毒之人,之所以还要多此一问,并非要杀人灭口,而是要诛心,恫吓他们,从而震慑他们的骄狂之起,听了万来吉对局势的分析,江寻权衡利弊还是决定放他们一马,却要在他们心中种下敬畏的种子。
江寻阴冷的目光锁住陈志雄,道:“说!谁下的毒?”
陈志雄心中暗惊,瞥了范王彬一眼,表面上还装作镇定,说道:“你杀了我表弟在前、羞辱我们在后,如今又掰断了我们的胳膊,还说我们混账,你要杀便杀,我们是不会出卖兄弟的。”陈志雄控诉中带着些许委屈,俨然便是心虚了。
叶剑南长剑一挺,道:“楼主是不是把他们都结过了!”
江寻没有回答,而是把目光望向那七八名女子,那七八名女子挤在一起,早已面色苍白,全身颤抖,见到江寻凌冽的目光,纷纷颤抖,叶剑南疑惑道:“连这些女人也要除掉?”
江寻一惊:我虽然下手狠了点,可还没到滥杀无辜的地步。当即向尤远见摆了摆手,道:“把姑娘们送回家。”
“好嘞!”尤远见对着姑娘喊道:“姑娘们!走了!”尤远见满脸奸笑,姑娘们纷纷起身,尤远见佯作搀扶,暗自里偷偷摸了一位姑娘的臀部,喜不自胜。
船舱里再次噤若寒蝉,江寻扫视着众人,一言不发,而范王彬等人也是面如死灰,眼神里透着绝望之色,好似死亡临近时的无助与胆怯。江寻忽然一转身,走了!手下的人见状也跟着退了出去,留下范王彬等人面面相觑。
许久以后王必果诺诺的说道:“他们不杀我们了?”
江寻的确动过杀心,不过是在曲巧刚死时,经过几日思量,还是决定忍下这口气。并非害怕得罪豪门,而是不想没完没了的报复下去。
江寻放了范王彬等人一马,换来了数日宁静,这些世家子弟虽然被江寻折了胳膊,却也没人出来闹事,只是乌镇的漕运生意一落千丈,乌镇要养活八百多名弟子,忽然断了财路,不少弟子闻风而动,背离乌镇而去,短短半月走了百余人。
眼睛情况不断恶化,江寻把尤远见、安如秋等人叫在了一起,听完尤远见的陈述,江寻问道:“账房的银子还能支撑多久?”
尤远见沉思片刻后说道:“依着眼下情形,最多两个月!”
江寻道:“我们除了漕运生意,有没有可能开源节流,开通别的生意。”
尤远见一脸狐疑道:“别的生意?”
江寻道:“比如开设药铺医馆。”这话江寻脱口而出,脑子里登时便浮现了龙佘兰的身影,忍不住心中一寒。
尤远见道:“自然可以,只是做生意,有赚有赔,而且乌镇的市场都已经饱和,冒然开设医馆,恐怕非一朝一夕可以盈利。”
江寻并不懂生意,因此也拿不出特别好的主意,便问道:“你们有什么好主意?”
安如秋起身道:“可以开设茶舍、酒楼、医馆、赌场、教坊、戏院甚至妓院,以我们乌镇的影响力,划出一条街作为乌镇的新瓦市,以我们掌控的资源,稍加推波助澜一定可以大赚。”
万来吉道:“我们是江湖人,三教九流的生意自然可以赚钱,只是与民夺利,传扬出去恐怕有损望江楼的声望。”
江寻沉思片刻后说道:“可以作,不要以乌镇的名义作,让账房的允忠不是一直想提拔他小舅子吗,就套用他小舅子的名义去做,做起来后,什么七大姑八大姨都可以调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