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在古代的掌权者眼中,造谣这件事,和造反一直都是息息相关的,毕竟从历史上来看,造反的很多人,都会编造一些童谣口号之类的传播,还有什么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还有那着名的莫道石人一只眼,挑动黄河天下反之类的口号。
因此,历朝历代都把造谣当做重罪之一,甚至出现了就算不说出口,心里想一想,也是杀头罪过的“腹诽”这个罪名,更何况这个白光棍确确实实造谣,导致两条无辜之人被杀,这么一想,他被判斩首也不算冤枉。
严知县看见白光棍听见宣判之后晕倒在地,更隐隐有恶臭从身下传出来,这明显是吓尿了,当即挥着衣袖道:“左右,将这个恶徒打入死牢,拖下去。”
“白老三,你是如何杀害自己的妻子白氏,以及你的邻居白彻的,还不如实招来?”
而此时公堂之上仅剩下的白老三,仿佛没有听见严知县的喝问,只是呆呆傻傻的念叨着:“我真傻,我是一头猪啊,居然不相信自己的老婆,却听信外人的谣言,我对不起你啊,呜呜。。。。”
严知县眼看自己居然被一个疑犯无视了,回想起这个白老三犯下的恶毒案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当即抓起桌上的刑签,就要丢下去用刑。
只是手在空中被吕小伟拦下,在严知县不解的眼神中,吕小伟轻声说道:“先审清楚案子,再判罚,别把人打死在了公堂之上,反倒是便宜了这个恶徒。”
严知县连连点头,笑着回答:“多谢大。。。师爷提醒。”转头看见两边的衙役都用奇怪的眼神看向自己,严知县心中暗道:“看什么看,你们如果知道这位师爷的真实身份,还不吓死你们!”
严知县轻咳两声,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尴尬,这才恢复刚才严肃的表情,重新问话:“白老三,你既然当初已经承认,杀害自己的妻子白氏,而且还做成肉食亲自送给岳父岳母,羞辱他们,如今也知道谣言的来历,怎么反倒不敢承认了吗?”
白老三仿佛是被严知县的话惊醒一般,当即就痛哭流涕,以头抢地,几下的功夫,额头一片青紫,嘴里喊叫道:“大人啊,求求你杀了我吧,我要去阴曹地府给娘子赔罪,我真的是猪狗不如的畜生啊。。。。”
严知县看着满脸血污的白老三如今的惨状,转眼间又想到他所犯下的血案,以及无辜被杀后还肢解了尸体之人,心中刚刚升起的一丝同情之心,也彻底的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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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朝廷律法,要招供之后,签字画押才能判刑,既然你这么想死,那就早点交代你的罪行吧。”
听见严知县的话,一心求死的白老三大叫道:“我认罪,是我听信谣言,用菜刀杀害了对我情深义重的结发妻子,还丧心病狂的将她做成了红烧肉,给岳父岳母送去,我有罪啊。”
“你院子中间悬挂的头颅和尸体,经过辨认就是你的邻居白彻,他是被谁杀的?”严知县追问道。
“也是我杀的,我以为白彻就是奸夫,所以我把他骗到家中,趁他没有防备,先是用菜刀抹了他的脖子,等他死后砍下他的头颅,挂在院子中间的绳子上面,我对不起白大哥,这么多年邻居,我娶亲盖房的时候,他还帮过我的,我是禽兽不如的畜生啊。。。。。”白老三内疚的说道。
严知县从桌上拿起一把菜刀,问白老三道:“你抬头看看,你杀人用的是不是这把刀?”
白老三仔细辨认一番后,确定的承认:“就是这把刀,这是我家的菜刀,刀把上的这几道划痕,是我以前摔在地上弄的,我记得清清楚楚。”
“好吧,白老三听信谣言,杀妻及邻居白彻一案,证据确凿,案犯当堂认罪,已经签字画押,现在由本官进行宣判。”
说罢,严知县起身后,猛拍惊堂木:“圣律云:杀人者斩!凡肢解人者,凌迟处死,财产断付死者之家!现判处白老三凌迟之刑,家中财产赔付田老汉家,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