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道,“我当然知道要趁她使慢刀的时候出手,可…可她是杀不死的泥娃娃啊,常人对敌若非实力本就远超对手,哪敢用这几近自杀的快慢刀啊!”
他又接着叹息,“而且我的冥花神剑又没练到师姐你那种火候,能随时随地摈弃本我,弹剑挡刀。自然就打得十分吃力了…”
花婵静静地瞧了他许久,眼里似是带着些怒其不争的意味。
只见她慢慢开口道,“定是你又偷懒了。”
长安笑了,“偷懒是有,但我觉得更大的原因,是老白、小黑更偏爱师姐您一些,从而对我有所保留啊。”
小主,
话一扯远,花馋就又低下头,没心没肺地吃起了盒里的饭。
见状,长安就走了过去,躺在床上,就像是回到了自己家那样随心惬意。
他本一身疲惫,现在就好像有股暖流流过他的四肢百骸一样舒服。
可这毕竟是花婵的闺床,一个大小伙子没缘由地躺上来,终究是不太雅观的。
花馋仍摆着那对一切都满不在乎的脸,语气稍有不悦,“它们二老的饭,你也已送过去了?”
长安伸着懒腰,轻松地回答道,“老白在山腰树上晒太阳,小黑则在山东侧的深丛里逗蛇玩,多跑两圈就能找到了。”
花馋只是呆呆地点头,不动声色。好在长安对她无比了解,能从中读到她的欣慰之意。
所以长安得意地笑道,“我取了整整三年的饭,每天都要走这险山四次,轻功早已不是当年了,哈哈哈哈。”
花馋仍没有答话,只是静静地吃饭。
吃完了,她就将饭盒随手丢到地上,转身看向占着她床位的好师弟。
长安只能尴尬地笑笑,“对…对不起啊,师姐,往后咱们可能要一起挤挤了。”
花馋歪着脑袋,不明缘由。
长安解释道,“三年之期已过,现在的我,不用睡狗窝也能去星水秘境了。嘿嘿嘿。”
一想到日后能睡在这张床上,他的笑容就似刻在脸上一样,想摘都摘不下来。
现在他又看到花馋那已有起伏的身体曲线,心中更是多了种不似当年的莫名悸动。
花馋毫无生气地道,“原来师弟不喜狗窝,喜床。”
长安笑道,“我压根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