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虎任军中校尉,每日的操练也必不可少,父子俩神态如出一辙,牛达瞥了眼儿子也不在意,自顾自的喝着茶。
这时,家中管家进来,朝着两人拱了拱手,牛虎撑着站起身子还了一礼,又斜靠在椅子上继续灌起凉茶。
“何事?”
牛达看了管家一眼,点了点头,疑惑问道。
“家主,这是王平公子从庆州府来的信,刚到不久,还请家主过目。”
“王平?前一阵朝堂上刚因为这小子吵过一架,这小子不去忙着准备春闱,给俺写啥信?”
牛达皱了皱眉,有些疑惑的接过书信,打开看了起来。
身旁,一手拿着凉茶壶,一手搭在椅子上呈葛优躺的牛虎,闻言转头看了牛达手中的书信一眼,站起身靠了过去。
“开剧院?”
片刻后,牛达嘴角抽了抽,将书信塞到使劲伸着脖子看的牛虎怀里。
好家伙,科举改制一事闹得沸沸扬扬,若不是陛下让大理寺和御史台出手,京中怕是还会议论许久。
这小子倒是一点不忧心,还有闲心整什么剧院,胆子倒是不小。
牛虎赶忙看完,挠了挠头,看向牛达莫名的神情,开口问道:
“爹,那这事咱们管还是不管?”
“管,当然管。”
“当年你爹我都认那小子当侄儿了,这小子有事我又岂能不管?”
“再者说,这小子是个有本事又心善的,左右不过给他寻块好地方,又不是干什么贪赃枉法的事,又有何不能管的。”
“至于长安城中那些议论,都是狗屁,王平这小子做的有错吗?一个个不学实干,只知道做文章,有屁用。”
牛虎骂骂咧咧,完全没将这事往心里搁,一块地皮而已,没啥大不了的,至于其他的事,有柳夫子提点,那小子应该懂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