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邱国梁陷害过儿子,也不是什么好货,但有一说一,这个白梨,以前能绿了未婚夫,以后指不定还能绿了儿子!
宋清如的脸色更难看了。
白梨见王芳颠倒黑白,在宋清如面前故意泼自己脏水,说:
“王芳,你就别演戏了行吗?是邱国梁先和你女儿背着我偷情,搞得全镇皆知,我才和他退婚,然后才和烈哥在一起的。是你女儿和邱国梁对不起我在先,不过你有一点倒是没说错,我是嫌弃你们,但不是嫌弃你们穷,是嫌弃你们贪心不要脸!”
又朝宋清如说:“宋阿姨,您请谁当保姆,我都无权干涉,但这个人,品德败坏,留在邢家就是个祸害!”
王芳没想到第一天白梨就直接跟自己开撕,铁了心要把自己赶走,一拍大腿,哭得更大声:
“宋校长,我一个乡下妇人,没读过书,没有我这外甥女这么牙尖嘴利,我也没法辩解,我只能说,我这段日子的表现,您也是看得见的,您可是当校长的人,眼睛雪亮,要是我品德败坏,您第一天都赶我走了,还用得着她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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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如被吵得头昏,脑子都成了一锅稀粥:“行了行,你先去把地上清理了。”
邢泽勋回来后,被宋清如叫进了房间,从妻子口里得知了王芳和白梨的关系,也是一惊,琢磨了会儿,说:“要不让王芳走吧。”
宋清如一抬眼:“谁说要让芳姐走?”
“王芳和白梨的关系这么差,以后相处多尴尬。 ”
“那是白梨尴尬,我又不尴尬。”宋清如翻了个白眼:“再说了,王芳这段日子的表现还不错,挺听话的,要她做什么就做什么,家乡菜做得比莲婶还好呢……把她开了,我又要重新费心去找新人,家里又起码十天半月没人干活儿。这年头,请个合适的保姆多难。不行。不能让她走。”
“白家夫妻的事,我也听儿子提过,这家人贪心得很,贪了亲妹妹的遗产,对白梨也不好,在镇子上没什么好名声,不是什么善茬,这种人,确实留不得。”
宋清如根本听不进去:“儿子一直向着白梨,肯定为她说话啊,那丫头一哭一闹,说白家夫妻欺负她,儿子心估计都化了,什么都信了!清官难断家务事,到底谁错谁对,谁说得准?而且,王芳对白梨好不好关我什么事,只要对我们邢家有用就行了。”
邢泽勋见妻子就是油盐不进,也明白她的心思:
“我看你就是想留着王芳,给白梨找不痛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