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朕虽知道你无心,,但既然爱妃请求朕的惩罚,朕便允了你的请求。”

说罢,不顾沈清婉的惊呼,打横把她抱起,直直往榻上掷去。

今夜的宁煜格外粗鲁。

没有往日的疼惜,他此刻头脑里想要的,只有征服。

沈清婉如何不知道他的心思,在他身下默默承受着,配合着娇软的求饶,任由他肆意折腾。

直到宁煜发泄够了,沈清婉的求饶声已带些嘶哑,他才停了下来。

此刻沈清婉的身上早已满是青紫。

发泄完情绪的宁煜却整个人神清气爽。

他轻轻吻了吻沈清婉的额头:“辛苦爱妃了。”

便胡乱扯过被子沉沉睡了过去。

沈清婉静默了许久,才缓缓翻过了身。

顾不上身上的酸楚,她的思虑不停。

池浅此次战败,虽说是宁煜急功近利无脑去攻打西疆造成的。

但宁煜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旁人也只会看到战败的将军。

因而他这一败,将来的路怕是要难走许多。

那自己……

沈清婉瞧着桌上烛台跳动的烛火有些烦闷。

后宫不得干政,她虽有心留意着,但到底身子被困在后宫,

前朝的事情,并不知道的特别详尽。

到底如何才能再帮池浅一把呢?

虽然宁煜对池浅颇为倚重,但他敏感多疑,池浅败这一回,扫了宁煜在西疆的颜面。

怕是这倚重, 终归是要大打折扣了。

沈清婉思绪繁乱,她又想到了池萱。

那个明明是英姿飒爽,却回回在自己面前红了脸的女子。

池浅的此次战败今夜虽然还未宣扬出去,但依照后宫这消息的传播速度,怕是明日,所有人便都会知晓了。

众人的嘲弄先不提,怕是宁煜对她的宠爱,也会淡许多。

如今后宫之中,除了沈清婉,最得宠的便是高句丽过来的金幽月。

高句丽与西疆素来关系不错。

此次若池浅攻城成功,自然无妨,但他失败,怕是金幽月少不得在宁煜耳畔吹枕头风。

那池萱那本就不擅争宠的日子,怕就更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