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婉自然点头同意。
二人又商议了一会,沈清婉便起身告辞了。
回宫的路上麝月还有些不放心:
“娘娘,您跟本没有中蛊,倒时如何有黑线出现让皇上看见症状啊?”
沈清婉却难得心情大好的狡黠一笑:
“无妨,宋大人说他有一味药,用了便可短暂的使腕间青筋暴起,再辅以墨旱莲,能短暂使局部血液变得浓稠且颜色发黑。”
“虽持续时间短暂,但已经足够。”
麝月闻言还是有些不放心:“那可会对胎儿有损?娘娘如今万事要以胎儿为重,万不可伤了身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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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婉知道麝月这是心疼自己,遂耐心的跟她解释:
“放心吧,宋太医说无事,只是局部而已,并不会影响这个小家伙分毫,本宫有分寸的。”
麝月这才彻底放下心来,又扶着沈清婉去掖清池看了会儿鱼,这才慢慢回了自己宫里。
如今万事俱备,沈清婉什么都不需要做,只坐山观虎斗,看着皇后与俪妃狗咬狗便成了。
如果俪妃此次能够博得先机,让皇后背上这给有孕嫔妃下蛊的罪名,那本就被皇上厌弃的皇后定难以翻身,即便是太后也难以保住。
可如果皇后可以扭转乾坤,那这件事,就变成了俪妃谋害沈清婉,并且嫁祸中宫。皇上本就想削弱胡家的实力,沈清婉这样做,也算是顺水推舟帮了宁煜一把。
她虽怀着身孕,但沈清婉知道,宁煜一心想要除掉胡家,并不在意那个孩子,并且,那个孩子……想到俪妃的身孕,沈清婉唇边扬起一抹冷笑。
且即便皇后有此回天之力,但是这脏水一旦被泼上,即便洗白也总会留有痕迹,皇上本就对皇后心有芥蒂,经此一事,定会更加疏远。
那沈清婉的目的,自然也就都达成了。
到时候无论皇上处置了谁。
沈清婉这个执棋之人都能置身事外。毕竟,她可是受害人呢。
这个隔岸观火的人,才是最后的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