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侄女儿,有叔在,看村里哪个多嘴的老娘们敢说你们一句不是?”
还有老杨家,连带着那个姓闫的,也是时候该上门敲打敲打了。
电光火石间,大队长已经想到了种种。
一直到张大队长背影彻底消失在眼前,一直沉默了许久的统子这才忍不住冒了泡:“话说宿主你不是准备报复人吗,这又是建学校,又是弄这个到底是要干嘛呀?”
正事儿呢,正事儿啊宿主,原身上辈子死的那么惨……狗子急地忍不住转圈圈。
对此安宁没有回答,只继续倚在炕上,继续翻看着手里的资料书。
随后的日子,眼见自家宿主就像彻底放下一桩心事一般,除了偶尔瞅一眼村里的倒霉境况,就果断不再关注。而是陪着自家老姐在县里兴致勃勃地左右转着,顺带还跟已经急得冒烟儿的对象陆同志见了爸妈。
不提面对明显气度不凡的亲家,当日李小草本人有多紧张。
有了这一遭,两家亲事算是彻底定下。这有了名分,日后陆同志上门儿总算能多呆上一会儿,外加名正言顺赶走一些桃花。
虽然因着年纪还不大,没办法早早抱到自家媳妇儿,但这种形势下,能多相处一会儿陆廷就已经乐得一蹦三尺高。
受对方影响,安宁这几日心情也是颇为不错。
瞧着眼前碗里摆的整整齐齐白灼虾肉,不得不说,青梅竹马好处还是挺多的,起码很多时候,只要一个眼色,对方就知道你想要什么。
何况从小到大,投喂跟迁就眼前小姑娘已经成了本能。
餐桌另一头,瞧他俩这模样,一旁单身狗的三丫直呼后悔,没早早养一只小男友。
只出乎系统预料,一直到一行三人在两家人依依不舍中上了火车,自家宿主甚至都没有再多做什么。
正在统子诧异之际,数月后,在一次百无聊赖看热闹时,竟然陡然发觉:
啥!那个天杀的姓闫的居然被举报了!
还是被自个儿跟随已久的狗腿子小弟亲自下场举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