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叔你说的那个领头的,不会就是长得白白静静,个子挺高,左耳朵旁还有个小痣的青年吧!”
听自家妹提起。三丫这会儿也突然想起什么,猛地拍了下大腿:“对了,就是那个人,早前在供销社门口,还特意来找我们问路来着!问的还是咱们村呢!”
话音落,大队长脸色骤然一变。
旋即几乎咬着牙道:“就是他没错!”
这兔崽子果然不安好心。问路,屁嘞,按理说这些人十二月初人就到了,这么长时间,来县里也不是头一回了,问路,呵!
这话也就骗骗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还有,这个人能精准找上阿宁两个侄女儿,铁定是早早打听清楚了,这城里娃子们心眼就是多。想到这里,张爱国眸光一利,转头便对着安宁一脸抱歉道:
“侄女儿啊,是叔对不住你们,要不是叔时常再村里提,还有那学校的事儿!”
也不至于这人刚回来,就给人盯上了。
对此,安宁只理解笑笑,一双月牙眼微微眯起,显得无辜纯良极了:“放心吧叔我知道,叔你这也是为了我们俩好!”
毕竟姐妹俩自从上了学,搬进县里后就再没往村里回过,这在有些人根深蒂固的念头里,多少有些发达了不认乡里的意思。
所以去岁当安宁特意寄钱回来,又是托关系,为村里争取来学校的名额,这件事才会被队长反复提起,意在堵住有些人的嘴。
在这种可怕的时候,对方本也是好意。
当然以大队长的聪明,没有利益冲突的情况下,也不大可能给她们挖坑才是。
果然,见对方如此,张爱国一张菊花脸笑地更开朗了,虽然这不妨碍私底下把某只小畜生骂得狗血淋头。啥子个倒霉玩意儿!
险些把他唯一的金大腿都能被搞没了。
“对了,叔前阵子不是说村里唯一的犁地机坏了吗?正好,我在农机站认识一朋友,说是有台老旧破损的拖拉机闲置了许久……”离开之际,安宁突然开口道:
话音落,张大队长眼前骤然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