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没开封的大刀而已,官爷何必激动?”岑冶挤开影五,往那衙役手里塞了个荷包。

“官爷消消气,我这兄弟没读过什么书,不懂咱这规矩。”岑冶搓了搓手,抢着将席子盖上:“您看看,这事?”

赵顺新哈哈一笑,拍了拍岑冶的脸,“还是你小子上道。我也知道你们走镖的路上危险,有些防身的家伙事儿都正常。”

“是是是,官爷最是体谅咱这些劳苦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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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顺新捏了捏荷包,摸着像十两大小,复又拍拍岑冶的肩,一脸欣慰:“好好做,我瞧你也是个人才。”

“谢谢官爷夸奖,那您...”岑冶挑眉,颇有送客的意思。

赵顺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一挥手:“兄弟们走了,吃酒去!”

众人欢呼着,围着赵顺新离开了。

他们离开后,岑冶直起身子,摸着被赵顺新拍过的脸,神色晦暗不明。

影五趁机凑上来,问岑冶:“你给他多少银子?”

岑冶轻笑,“银子?”而后他摇着头,高深莫测的离开了。

想收他的银子,还想吃酒,吃屁去吧!那可是满满一荷包的小石头,还有个酷似十两银的大石头,呵,谁也别想从他手里得到任何一分钱!

【我也好奇那荷包里面有多少银子。】

往萧云臻身上套斗篷的锦佑手一顿,“不会到他手里。”

【为什么?抢回来吗?】

锦佑说:“是也不是,进城时便说清我们身上只有最后三百两,这时候不管再拿出多少银两,都会成为罪名,岑冶不会不清楚。”

【那还给他银子?直接杀了算了,本来我们就是来调查的,他们都不无辜。】

“啧。”锦佑停手,看着被里三层外三层裹成布娃娃的萧云臻,有些无从下手。

“这样也不太行,杀能止伐,但不能动其根本。就算这些喽啰全死了,金成阳还不是完好?定远侯许是未传消息于他,金成阳也未有异动,暂时不要打草惊蛇,还能抢占先机。”

【好吧,都听你的。但金成阳一直在衙门里,想要接触也接触不到,岂不是束手无策?】

锦佑尝试着将萧云臻从床上抱起来,但失败了。

他喘了喘说:“没关系,他不出来我们进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