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岑冶闻声赶到,老远便听见他大笑:“官爷能来,小人的宅院可是蓬荜生辉啊。”

萧云臻醒着同锦佑一起透过书房的窗看向院里。

【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萧云臻精准吐槽。

锦佑笑了下,“没办法,若是直言怕不是死上千百遍了。”

【你说这些人来做什么?不是都放行了吗,还来查?能查出什么东西。】

“谁知道呢?”锦佑说:“广陵知府是刘亚的姐夫,想来那些银钱已经进了他的口袋,替刘亚出口气也在情理之中。”

【就这么忍了?】偷偷摸摸小心谨慎都可以,但不代表就可以受这种冤枉气。

“怎么会,孙成商做的越多越能露出马脚。他背后可是还有金成阳在呢。而今金成阳在百姓心目中一定是个好官,我们要想动他并不容易。”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是我...】

萧云臻心声直直被切断,忍着才没有将‘心疼’二字说出口。

当初答应了锦佑绝不会因为上一世的情谊而裹挟他,所以这份感情就让它顺其自然好了。

可就算萧云臻没有直白的将心疼说出口,锦佑也懂得他的心思。

锦佑安抚的拍了拍他的小身子:“不用担忧,我们不会在澧州太久,找到证据便回京。”

【好!】

“等他们离开,我带你出去转转。”

【好!!!】

这里没有人认识他,也不害怕被发现。

自从上次夜探地宫之后,萧云臻仿佛强得可怕,这具小婴儿的身体彻底困不住他,想去哪里就要去哪里,怎么奔波好像都不会生病一样。

以至于只要有出去的机会萧云臻都会迫不及待。

衙役们在院子里到处乱翻,将一车车的货物直接掀开。

“这是什么?”有一衙役突然高声喊:“这里怎么有铁器?抓住他们!”

影五上前一步,解释道:“官爷您看错了,哪有什么铁器?不过是些平常用的东西。”

赵顺新眯了眯眼,指着一把大铁刀,语气都带着威胁:“这东西常用?我看你们是蓄意谋反,你们这群人怎么看都不像是走镖的,倒像是从山头里出来的劫匪,这些都是打家劫舍抢来的吧?说!你们到底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