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从背包里拿出棉花和绷带给我止血,随便贴了几张创可贴。
我感觉自己经历过刚刚的疼痛后,浑身脱力,现在几乎没办法行动。
幸好闷油瓶一直没放开我,不然我可能就直接躺在地上了。
白酒酒将我流出的血挖土掩埋掉,然后用打火机点燃几张纸巾,将那几条虫子烧了。
他处理完一切后站起来,走到一边去打电话。
我能听到他说的话,但是现在却没有办法提取信息,大脑经过刚刚那一遭,好像宕机了。
好一会儿后白酒酒走回来,淡淡问道,“你还能走吗?”
我挣扎了一下想站起来,但发现自己一行动浑身就开始发抖,当下摇头道,“好像不行。”
“这些尸体陈家那边会有人过来处理,但是山上的事他们说你们吴家得有人在场。”
白酒酒看着我,“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我看着他,“这不是我想不想去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