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总比一直这样强啊,而且咱们不是还有事吗?”我看向山上,决然道,“给个痛快吧。”
闷油瓶看了一会儿,突然蹲下身将我揽住。
他从后面抱住我,然后抓着我的手用力按了一下。
那一瞬间的疼痛感我几乎无法承受,眼前一阵发黑。
我感觉自己的手指上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挤压出来,那种感觉难以言喻,却让人无比恶心。
靠在闷油瓶怀里,我几乎失去行动能力,在那一瞬间,勉强睁开眼睛看了一眼。
三根铁线虫一样的白色虫子挂在我的指腹上,它们还在活动,不断蜷曲。
白酒酒速度奇快,用他的小刀在衣服上割下一片布料,然后包着手指将那三根虫子拉了出来。
他将虫子甩在地上,打着手电照过去。
虫子大概有两指长,虫身跟圆珠笔的笔芯差不多,看上去很像蛔虫。
白酒酒用手电对着我的手看了一眼,松了一口气。
“都出来了,没有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