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一定力气很大喽?”
苏天鹤直摇头道:“我没觉得。”
“其实,我知道他叫我们运这些玉石是准备做什么。”
“你知道?”
“当然。”沈听风得意道。
“说来听听。”
“他一定是在鬼市和别人下了重注!”
“鬼市?”苏天鹤想到了柳棉棉。
“是啊,如此奇怪的任务,不是在鬼市和人打赌,还能有什么解释。”
“这……那他到底在赌什么啊?”
沈听风左顾右盼了一番,悄悄道:“他在赌——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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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街鼓早就敲过了,云玲在旅店中坐立难安。她想要去找苏天鹤,可又怕苏天鹤忽然回来。
旅店房间不多,隔壁住着个妇人。隔音很差,妇人不知是不是患了痨病,一直剧烈地咳嗽,像是不将肺咳出来绝不罢休。
不知咳了多久,隔壁房门被推开了,一个男子嘶哑着嗓子心疼道:“婉娘,你……你竟然吐了这么多的血!”
“宋郎……咳咳……我……我实在撑不住了……”妇人一面咳嗽,一面心灰意冷地哀叫道。
这对夫妇口音听上去像是蜀地人士,妇人病重,说话较慢,云玲能听懂大半。
“别怕,端公来了,端公来了。”
原来她丈夫宋郎又带来了一个人,那人似乎是个郎中,很受宋郎的信任。
但云玲继续听下去,所谓的“端公”,似乎又不是郎中。只听他口中振振有词,念起了咒语。那咒语还带有音调,时而高亢,时而低回,听上去难听之极。
云玲明白了,这人是巫师,就和子虚岛上的神巫女丑一样,专以巫术为人治病。
等等,听这端公的声音,怎么如此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