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半年多的合作,梨福远和那阿烔与阿锐最终合伙开了一家建材批发公司。他们从阿烔的渠道进一些常用建材,阿锐帮忙办了各种手续又存在自己的仓库,由梨福远找客户卖钱。
前面已说过,建筑这一行在深城混得开;虽然是小公司、只能接一些民间的小单子,但他们的钱也比城里多半的人来得快。
等以后规模变大了、名声起来了,说不定还能接上公家的活,那前程更是广阔。
按照之前商量好的内容,公司梨福远持五成股份,阿烔三成,阿锐两成。靠着这比例的分红,梨福远家攒钱的速度比之前快了不少,回本指日可待。
比起这新开拓的收入渠道,杂货铺营收所占的比例没以前那么大头了;而且原本负责看铺头的婉茵也常常要帮丈夫分担一些公司的事,这店就没有像以前一样常开常卖。
尽管如此,婉茵还是坚持着在每天上工放工的高峰期开一会儿档、给工人们卖东西。反正有空,多利用机会赚点钱才不会心痒痒。
而梨定龙的表现却不像他们家的经济状况一样持续向好。
在小升初考试里,他的发挥没有达到当初的期望;非但没能上深城的市重点,区重点也只能去一个平平无奇的中层。为了这件事,婉茵和老公争了一晚上儿子以后的去处,也没闹出个所以然来。
梨福远觉得这事儿没那么严重。那间区重点初中虽说优点不突出,但也没什么缺点;差距固然有,但总比去二等校或者底层的大流轰好。理所当然的,这套理论被婉茵骂了个狗血淋头。
婉茵不想儿子读那种学校,虽然读完了高中的她来到新城市也得从社会底层混起,但她依然认为读书平台的高低能很大程度上决定儿子的前途。
那能怎么办?夫妻俩问遍了身边可能可以托关系的人,想给梨定龙找一个市重点初中的学位;他们也不求是头部的了,抱着只要是市重点就行的态度这里问那里问,没个消停。
但是没人能给他们走后门。身边半数的朋友都不如自己混得好,混得好那些又说没有路子,这事儿到最后也走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