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彦辉微微一笑,扭头看了看张守城:
“老张,你跟这个陈丙义很熟?”
“嗯,咱们厂刚建的时候,这个信义还帮过咱们,他们的老厂长跟苏明启关系还不错。”
“这个陈丙义人怎么样?”
张守城想了想,一脸认真的说:
“工作能力很强,对厂子也很忠心,毕业后就一直在信义工作到现在。”
“如果让你接受信义,你会不会继续用他?”
“会,他忠心的是这个厂子,而不是黄羽韬,这里有他的青春和汗水,可以说,陈丙义跟信义是有很深的感情的。”
徐彦辉默默的点了点头,张守城能毫不犹豫的这样评价他,说明这个 陈丙义确实有点东西。
“价格可能还要有浮动,就可能咱们能把信义榨取到什么成都了。”
张守城笑了:
“这种时候就不存在仁义道德了,就是痛打落水狗。”
“趁他病,要他命呗?”
“商场如战场,如果今天被吞并的是我们,那信义同样不会手软,做企业,仁慈这个词跟我们无关···”
三个人回到厂里的时候,还没有到午饭时间。
“怎么回来的这么早?我以为要到下午呢。”
李富丽看到徐彦辉回来也是一脸的吃惊。
“原本是想好好考察考察的,可是信义很聪明,今天车间里生产线全开了,看不看的就没什么意义了。”
李富丽笑了笑:
“他也想卖个好价钱而已,可以理解。身临其境了,对信义有什么看法?”
“厂子是我一直都很看好,设备都是最新的,听张守城说,工人的技术也很不错。”
“信义是个老厂,底子很好的,就是这个新掌门人有点操之过急了。”
“对咱们来说正好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