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婆愁眉苦脸地拿她没有一点办法。
“你儿子说的,我不干涉他,他也别干涉我。”
“等我儿子回来,打死你沉塘。”
公公气得手指颤抖个不停。
“他只要敢动我一分汗毛,我就能闹得他回来当农民。”
龅牙芹白了他们一眼,嬉笑不已,继续说:
“实在看不下去的话,你们到城里和儿子住啊,干嘛赖在这靠我这个外人养你们。”
公婆交换了眼色,羞愧得看向别处。龅牙芹冷笑一声说:
“你儿子就是畜生,几次三番推脱就是不愿意接你们走,既然还同在一个屋檐下,我不会少你们一口吃和喝,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别管我的闲事。”
龅牙芹越来越放浪形骸。那些发现丈夫的和龅牙芹厮混在一起的妻子们也到店里闹过好几回,直到男人跪下来哀求和保证再也不会了之后,才结束。龅牙芹依然我行我素,频繁地换着不同的男人。
英富从牛屎陂搬到村里之后,经常出现在上街,挺拔的身躯像一棵松一样,撩拨着那些待嫁姑娘的心弦。半徐年纪的龅牙芹没事的时候总靠坐在英富身边看他的牌,其他男人吃醋地大叫说:
“老板娘为他坐镇,财运都到他那去了。”
“这大热天,肉贴肉的福气什么时候轮到我呀。”
……
英富有贼心没贼胆,不动声色地挪了挪位置,刻意和龅牙芹拉开距离。
“啊呦,江老板就跟我的弟弟一样的,我和他亲又怎么啦,轮得着你们吃飞醋么?”
龅牙芹在大家的哄笑中,伸出玉臂缠绕在英富的肩膀上。英富的身体僵直起来,不知该作何反应。
小卖铺门口突然响起一阵带有怒气的声音说:
“好狗不挡道,你是谁家的孩子呀?站在这里挡着人进出。”
店里的人齐齐回头,门口站着一个小女孩,正局促地低下头。龅牙芹推了推英富,手臂始终没离开他的肩膀,小声地说:
“是你家的孩子。”
英富打了个手势,招呼桃之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