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没计较过你和别的男人的关系,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龅牙芹歇斯底里地叫起来:
“我和谁有关系?你说出来,到底是谁?”
男人气定神闲地拿起杯子喝下一口茶,幽幽地说:
“你自己心里有数。”
“你别把屎盆子扣到我头上,我几时有过别的男人,我开店做生意和他们说说话,你就造谣我和他们睡过?”
龅牙芹的视线在公婆和丈夫之间来回地移动,公婆闪躲的眼神落到别处。
“你要觉得过不下去,我们可以离婚。”
男人的表情很轻蔑,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龅牙芹笑了起来,浑身颤抖地指着男人说:
“这算盘打得真响亮,我告诉你,我许美芹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我就算拖死你们也不离。”
男人笑了笑说:
“好,那以后我不干涉你,你也别再干涉我。”
龅牙芹冲过去要打男人,公婆眼疾手快地拦住她,催促儿子说:
“你快走!”
男人一闪身走出门,跑远了。龅牙芹倒在地上痛哭起来,大声地控诉道:
“没良心的畜生,为了供你上大学我挑石灰把肩膀磨烂了,为了让你进县城医院我的全部私房钱拿去走关系,为了给你生儿子我打掉过三个女儿……”
自那以后,男人很少再回来,除了不得不回来看看父母的时候会带上儿子。
儿子对龅牙芹也很冷漠,在男人的灌输下,他认为自己的家分裂成这样完全是龅牙芹的错,她是上街有名的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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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着泪的龅牙芹无论和儿子怎么解释都洗不清自己。忽然有一天,龅牙芹想通了,人生苦短,丈夫和儿子都不属于自己,自己又何必委屈自己。
每天锁了小卖铺之后,龅牙芹就带着各种各样的男人回家寻欢作乐,故意发出不堪入耳的声响。她狂笑起来,把皮带抽打在男人身上,促使他更加卖力。
"来啊,越大声越好!"
龅牙芹发疯似的乱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