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看又笑倒了,这么算什么独门武器。
这独门武器雅慕却不独享,立刻递给姐妹们。舟儿接过木盆,舀了一盆雪,对着男孩们就泼过去,估计力气不够,泼不远。其他女孩受到启发,或砸或用手卖力抄雪泼。男队更不好意思,越发让着,顿时满院打雪仗玩成了“泼雪节”。
靖宇差点砸到娇儿的头,又被邵鸿飞阻拦警告,就觉得比赛不公平,没意思,忽朝舟儿脸上砸了一大块,正好中了,顿时得意大笑起来。
众人被此景吓一跳,舟儿品格大方,在娇儿雅慕等的围拢下擦了脸,继续笑着陪大家玩。
鸿飞见此情形本来十分恼怒,又不敢直接过去关心舟儿,接下来也不打雪仗了,就护着妹妹和舟儿。
双方继续,男队越发收敛,有的甚至故意砸不准,送去给女队砸。女孩也分得清好赖,只跟脾气好的玩,大都不看柴靖宇。靖宇被撇在外围,又发现芍贞落单,便去砸芍贞,只瞄准头脸砸,把芍贞吓得捂面乱躲。靖宇依旧不足,竟笑着上前伸手要去扯芍贞的雪帽,把离最近的天麒吓得连忙攀住靖宇让别闹,才阻止了接触。两队又一阵暂停,那边檐廊下目睹此幕的殷夫人已经率先出声让别玩了。
舟儿方才看的气不过,直接把盆对柴靖宇扔过去阻止。鸿飞见状忙笑着说:“盆滑飞了。”一边跑去抢盆,舟儿反应过来也跑去抢,愣是慢了一步没抢过,独门武器成了人家的了,舟儿不恋战,只得回来捏雪球砸。
男队缴获军械,立马气势万千,都不管打雪仗了,各个只躲不砸,把个木盆轮流递着玩起来,接到手里就舀一盆雪泼过去,人人轮着来,男子力大,一盆雪泼过去扬撒一大片,不少女孩都能中招。女队觉得气恼,于是捏雪球拼命的砸,无论哪个吃了豹子胆的敢一盆雪泼向女孩们,都会招致一大阵集中的雪球攻击,非得砸的四处逃窜不可。靖宇掺在里面再三抢不到盆,觉得没意思,就停下来看别人。皙妍发现芍贞走了,渐渐也不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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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仗结束,楚夫人听下人说方才赵丫头用盆砸靖宇,便气冲冲过来准备找舟儿算账,问一圈没找到,就去找雅慕问。
雪仗被柴靖宇搅的不欢而散,雅慕见到楚氏更是烦不胜烦,听闻还要找舟儿,好不容易忍住没讥讽,只说舟儿早回家了。楚氏还待警告几句,雅慕不等其张口,直接跑了。
客人陆续告辞回去,今日回赠的礼袋里不止有喜饼喜糖,还有一大盒阿胶,十分体面。女眷看到非常高兴,走的时候都很客气打招呼离开。
等客人走的八八九九了,兆辉和嵘耀几个还舍不得走,今天玩得太开心了,还想再说说话,所以最后几个是被父母给边哄边拉的弄到家里的马车上回去的。
孟大人是留在最后的客人,因有话要对浩然说,此时浩瀚和浩荡都各自回府了。贾夫人知道孟大人大概是找浩然商议结拜之事,就没打扰,孟大人和浩然一起待在书房里。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热闹一天后,在夜幕慢慢来临时,心头的孤寂也渐渐涌上来,云潭郡主、白雪柔那些因自己而死的人,都来心间问候,浩然突然想起一人,就问孟大人说:“孟大人,唐元琎现在怎么样了?”
孟大人听的一愣,不知道浩然干嘛问这个人,就说:“定了充军发配,现在关在牢里,等过完年就押往烟瘴之地,年底不能出去,省的路上冻死了。”
“刑惨莫过于此。”浩然平静的说道。
“你还同情他吗?那也太妇人之仁了,唐元琎这种人实在不值得可怜,据我调查,他幼时家贫如洗,求学艰辛,好不容易科举出人头地,本该报效朝廷,造福百姓,却最终因贪堕落,无论是曾经在外任上,还是后来调入提刑按察司,除了利用手中职权谋私利,就是与商户豪强勾结,鱼肉百姓,明明贪得无厌之人,却总在人前摆出一副正义无私的面孔,让地方一些乡民和同其共事过的人都以为他是个好人。”孟大人愤慨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