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有合适的话?”
“我可以跟她聊聊,如果不行,就把她绑在床上。”他意兴阑珊地说:“拿药吊着。我想你只是要这个胎儿长大,并不需要他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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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他的话中听出了一丝讽刺的味道,笑了,问:“你觉得我这种做法很过分?”
“对。”
“趁繁家出事,以抛弃他们来威胁他们让位给我,难道不过分?”
“是。”他解释说:“对我来说,这只是成王败寇,但利用孩子就很过分。这就像两个人打架,无论操起棍子还是砍刀,终究是两个人之间的事,但如果其中一个因为打架跑去把对方的女儿强奸了,这就是很恶心的事。”
“抱歉。”我说:“让你恶心了。”
“这只是我的实话。”他说:“我不干涉,本来也不想说,但你既然问了,我就坦白。但这只是我对于这件事的看法,没有丝毫劝你的意思。”
我说:“谢谢你的直率。”
他又笑了,这次就有些强颜欢笑的意思了,显然之前的话题令他很不开心:“我知道不说这种话,或表示理解和体谅会让你更舒服,但我不想说漂亮话。”
我说:“你说得对。”
他叹了一口气:“抱歉,还是我太尖锐了。”
“不。”我知道自己的表情和语气一定都显得很落寞:“我只是遗憾自己没有早点认识你……不过就算认识也没有意义……总之你的话很对,但我不会因此收手。”
他笑着说:“我知道。”
孟简聪走后,我一直在思考见繁老头的事。它很简单,要么保守着,要么拼了。坦白说,就冲苏家现在就把事情完全压住来看,我的实力远比我以为的要强,我握着一把好牌,目的说穿了只是为赢得更多。
我也想了想蒲萄的事,如果是不久之前,听到孟简聪的那些话,我一定会伤心得辗转反侧,觉得自己从前受了那么多委屈,都没人替我说句话,如今蒲萄倒是立刻就被同情。但如今,这感觉不是没有,却淡了许多,为什么?我亦不知。
孟简聪这次来过后,看样子已经把警方彻底疏通好了,我可以出病房,但还不能到花园,在窗前也要小心,这是因为医院在市中心地带,附近有许多高搂,容易隐藏枪手。毕竟方才捡了一条命回来,我也不想大意,于是只去看了繁音。
那天繁音走后,我的心里一直有点乱,刻意不去想他那天的话,去看他时才发现,他仍在加护病房,情况也很严重。我去时他正睡着,照顾他的护士告诉我,他一直没精神,醒来的时间很少,也只是看着窗外发呆,不与人聊天。
第一人格虽然不是话唠,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