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疼也晕,但很少了。医生总说很严重,又不仔细跟我说,我想你知道得更清楚点。”
“头上缝了四针,颅内有积血。”他无奈地说:“虽然没有医生告诉你的那么严重,但也一点都不轻。”
我说:“哦。”
“你一点都不紧张?”他问完又道:“抱歉,我是说,你看起来真的不紧张。”
我说:“你不在的时候,我很紧张,但现在你正在我对面,我就不紧张了。”
他说:“我可真荣幸。不过我问的是,不怕眼睛永远都看不到吗?”
“不怕。”
如果怕能够改变事情,那需要我怕的事太多了,但怕其实于事无补,就拿我的眼睛来说,恐惧不能使它复明。
我这两个字说完后,孟简聪又是许久不说话。我便问:“蒲萄的事,你……”
我不想把话说透,主要是这事虽然是我的计划,但它也很恶心。
孟简聪似乎也不太喜欢这个话题,没有刚刚那么愉快了:“一切顺利。”
“那就好。”我问:“这件事你也直接经手了?”若非我完全没有合适人选,还真会觉得这家伙在篡我的权。
“嗯。”他说:“她发现自己有了,闹着要见你,周助理只好问我怎么办。”
她这个年纪的女人,经期一停就会怀疑自己有了,我问:“你怎么办的?”
“她要求流产。”
“哦?”我想起抓她来的那天,她穿成那副样子,明显正跟什么人在床上。后来我也顺着这个查过了,是一位官员,她是一个很会也很乐意利用自己美色来赚钱的女人。
“我没有同意。”他说:“但我不知道你接下来想怎样。”
“说点好听的稳住她。”我说。
“什么才算好听的?”
我本来没考虑过这个,因为我本来计划先骗她说是繁音的,毕竟情绪不稳定很容易导致流产,但小甜甜那天一再表示跟她没睡过,我也信大佬版最近没背着我乱搞,那就不能这么说了。因此,一时间,我也想不出什么话。
孟简聪等了一会儿,说:“算了,还是我跟她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