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也许你说的是对的,未来他回想时,也许会觉得现在的叛逆很没意义。但我还是觉得,学生把你当可以信任的人,当依靠,你这样会令他们失望。”文雅低头系着鞋带,有些懦懦地回答。
“你这个样子,是打算去找人吗?我都不去,你去什么,别傻了,快去换衣服跟我到郑家去。”柳清兰放缓了一些声音说道。
“妈,你自己去吧,别管我了。”
“不许去。他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们都没见过,不要没事儿找事儿。”柳清兰提高了音量。
柳清兰的声音已然散发出怒意威慑,文雅的心头一紧,对母亲由来以久的畏惧涌上心头。但是,这一次文雅没有如从前那样听话顺从,她坚持想听从内心的声音,继续系好鞋带,决意要去管那些闲事。
文雅站起身,迎视了柳清兰带着怒意的目光,在她的注视中取下了包,转身拉开门。
“你是觉得,这个林宴君就像当年自己,对吗?”在门文雅出门前,柳清兰忽然冷声质问。
文雅的脚步停下,她握着门把的手一收紧,她不得不佩服柳清兰真是慧眼如刀,总能划开她所有的伪装表相,一眼看透所有实情。
是的,在听着齐清的叙述时,文雅想到了当年的自己。从小到大,从来只做乖乖女的文雅曾经也这样离家出走过,一样是在阳光明媚的早晨,一样是在去学校的途中跳下车,背着书包就打算去远方流浪,后来又在真正踏上远行列车之前后悔,在上课之前退却,以最快的速度跑回学校,继续自己从前的生活。
“好吧,你要去,那就去吧。找到人的话,你也好用自己的经验劝劝他,别异想天开,太幼稚。”柳清兰忽然转换了态度,随后伸手将林宴君的手机从桌上取过递给文雅,又说:“我记得他作文里写过,她好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