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婉云愤愤的盯着行松风,大步上前刚想伸脚,祁婉云父亲赶忙拦住自己女儿,狠狠的训斥。
“我们在这里,你都敢这样欺负行松风,可见平日里,你有多骄横跋扈。”
万里扶光慌忙地请仆人扶着祁婉云坐下,淡淡的笑道。
“幸亏祁婉云对行松风的管教,行松风才改掉他的坏毛病,我们还要谢谢祁婉云呢?”
“妈,妈。”
行松风凄楚的抱着祁婉云母亲的哭嚎,吵醒二楼的金细行。
金细行摸出床头的手机,眸光骤然一紧,兀然掀开被子起身。
“怎么了?”
金细行的妻子也被他的动作吵醒。
“吴好风最迟昨晚应该和我汇报结果,可是,到现在没有一条消息,一个电话?他手底下的人也丝毫没有消息过来,实在反常。”
“你担心微生子卿动吴好风?”
“不行,吴好风对付不了微生子卿。”
金细行刚要按下拨号键,妻子牢牢按住他的手,语气沉稳而平静。
“你别打给金虬夫人,先给先生打电话。”
“你放心吧!白石处理干净了。”
万里若雨冷冷的挂断电话,一脸恼意地盯着面前,拉拢脑袋的吴好风,厉声训斥。
“你大晚上带着夫人私奔不说,还跑到这么远来。”
吴好风喘着粗气,避开万里若雨的眸光一脸的不服气。
“写真还没拍呢?”
万里若雨扯着手里的薄纱,愤愤的不满的问。
“零下六十多度,就穿这个,这冰天雪地的,你真打算陪着夫人拍写真啊。”
“北极才零下六十多度,我们来的是南极,最冷的时候不到零下五十度。”
“肩膀冻坏了,膝盖冻坏了,怎么办?”
“换别的衣服拍呗,夫人不是